时弦是在变幻的,度维是在临阵的,所有的因果都是无解,无序,无法的,但是,如果窥探了深层次的呙宿,一切还是可以决定的……
……
曾雨荷和古翌恩离开后,李知恩,李拾语,李玉槐还沉浸在震撼中,久久无法自拔。
“玉槐,拾语,你们看到了吗……”
“知恩姐,我们……好像……看到了……”
“我觉得……应该没看错,不然,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
……
陈欣苇率军驻扎在建业城外,孙坚还是往建业周围调集了兵力,只是不是很重视。
在持有者面前,他持有的东西似乎就是他的底气和傲气,你没有的,他有的,他就觉得他就是高于你一等,比如,钱,钱之所以存在,是为了贸易的展,以及价值的物质衡量,在财富的规则面前,钱的作用被迫的无限放大,有钱的就是看不起没钱的,这是最底层的逻辑,他们认为钱就是问题的核心,觉得有钱人只是有钱,觉得有钱的就是会看不起没钱的。
规则是逐步建立起来的,观念是逐渐被动形成的,钱之所以存在,之所以成为变量,本质上就是人的存在,社会的需要,价值的等价交换,以及阶级的形成和区分,钱没用了,也只是一句话的功夫,整个体系的崩溃往往就是你想象不到的一个细节,事情总是会出乎你的意料,是吗?此外,千里长堤,溃于蚁穴,我并不赞成,真正的长堤怎么会轻易的溃于蚁穴,只有蚁穴占据了天时,长堤才会配合的崩溃。
有钱人有钱是因为时代需要钱,一旦时代不需要钱,有钱人还是有钱,有钱人看不起你,有的人只是从骨子里就看不起你,这种人迟早要破产,有些人就是享受这种优越感,这就是人性,换成是你你也一样,半斤八两,有些人则是觉得他的能力变强,觉得你在那一方面的能力不如他,比如天赋,才能,机遇,眼光,实力等等,他们都不是真正的有钱人,真正的有钱人是骨子里就完全看不起你,但是十分重视你,因为他无法确定下一个风口会不会在你身上,他看到的不是你身上的贫贱,而是你身上的可能,真正的有钱人还不算有钱人。
真正的有钱人,他完全不缺钱,他喜欢你就跟你玩,不喜欢你就懒得搭理你,你在他面前跟空气没有任何区别,你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价值而言,需要你找找灵感就找到你,不需要你就直接一脚踹开,运用自如,他们对钱不感兴趣,实则他们就是钱的奴隶,没有钱的存在,他们啥也不是,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决定不了,他们就是规则下的产物,钱是他们的风口,也是摆脱不了的宿命,也是他们最终的墓地,成为不了伙伴,就只能榨干各自的价值,然后走向归宿。
更高一层的,是掌控钱的人,他们说石头是钱,那么石头就是钱,他们说钱不存在,钱就是不存在,钱的规则是他们确定的,世界的秩序是他们参与建设的,他们不一定拥有权力和地位,却绝对掌控着对钱的话语权,但是,他们自身永远脱离不了对钱的掌控,他们的职责就是搞清楚钱怎么可以高效运转,他们的宿命就是掌控钱的运转,钱可以没有,那么他们也还是需要清点石头想着怎么利用。
再厉害一点的,钱的世界是他们维系的,钱都不配说是他们的奴隶,跟钱有关系,还跟钱有着羁绊的人,就更不属于这一层,他们以能量场制定了整套钱的运行规则,给了钱的定义,钱的展,钱的规划,钱的未来,钱的归宿,钱的终结,钱的替代,钱游离于他们的指掌之间,钱知道自己似乎被人掌控,却完全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连隐隐的存在感也无法确定,只能以自己的意识凌驾于世界之中,而不是之上,因为这个体系的特殊。
孙坚是吴王,看到的是自己的吴国,他看不到荆州背后的势力,觉得陈欣苇不过是攀权附贵之徒,自身没有什么实力,无非就是贪恋孙家的权势,如果不是孙若汐执意要嫁给陈欣苇,他绝对会杀了陈欣苇,现在他都很后悔,如今,他绝对不会给陈欣苇接近孙家的机会。
……
荆州,李家。
李昌钰召开了宗族大会,长老,宗卿,族会,护法,执事都参加了会议。
“我们十三族推举陈欣苇为荆州牧,李家要决定代表与陈欣苇对接工作。”
“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滢弦军掌控着十三族,她们的身份信息无从查起,唯一知道的就是滢弦军的战力是我们目前无法应对的,昆仑界还没有相关的消息,陈欣苇是滢弦军的人,也是滢弦军的代表,更是滢弦军明面直接治理荆州的代表,我们十三族需要确定族内代表与之对接工作。”
“你们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想重复第二次,我们十三族是陈欣苇治理荆州的工具,连辅佐的地位都不是,不要得罪陈欣苇以及滢弦军,至少现在的局势不允许,我们在没有昆仑的消息之前,谨言慎行,谁都不能触犯他,负责不要怪我不留情面,断臂求生。”
如今的李族内外空前团结,因为有共同的敌人——陈欣苇以及滢弦军。
厉害的人会在这种情况下权衡利弊,犯罪或者不犯罪,他们的犯罪绝对是为了更大的军政局势以及全新的利益格局,绝对凌驾于个人利益,个人荣辱,个人场量之外,这才是犯罪,犯罪是寻找法律的剥削,斥责法律的不公,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和快感。厉害的人犯罪,不叫犯罪,叫先行,万人敬仰,无知的人犯罪,也不叫犯罪,叫命性,万人鄙夷,他们没资格唾弃,只能一样无知的鄙夷。
“昌钰,李族是她们扶持起来的,我们不了解她们的战力,贸然行动无异于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