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外探听消息的亲卫带回一个消息,张横的马场征召一名驯马师。
原来张横从西凉运回一匹汗血宝马,世所罕见,堪称马王。
但是这匹马,桀骜难驯,野性难服,没人能骑上它的马背。
张横一生贩马,也是头一次见这天下罕有的宝马。
他看得欣喜难耐,却为无人能驯服它而头疼不已,他暗自感叹,此等良驹,比起吕布的赤兔马也不遑多让。
马场所有驯马师都驯服不了这匹宝马,所以张横期望征召一名能人,让这匹宝马不至于埋没红尘。
征召驯马师的消息都出数月有于,偶有异人前来应征,尝试驯服宝马,最后不是黯然而返,就是毙命于马蹄之下。
后来无人再敢尝试,征召令也成为了一纸空谈。
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有我的驯兽大法,什么宝马良驹都得乖乖听话。
我找到布命令的官员,表示我要应征驯马。
那名官员诧异的看着我,驯马的征召令他都忘在脑后了,他还以为没人敢冒着生命危险再来尝试了呢。
看着我雄壮威武的身躯,他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
他办妥了登记的手续,让人带我去驯马场。
汗血宝马被供养在一座豪华的马厩里。
在几名驯马师的死拉硬拽之下,它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跑进驯马场。
所有驯马师围在驯马场的周围,心思各有不同。
有的希望看到奇迹,有的不以为然,有的想看笑话,有的暗自悲叹。
我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走进驯马场。
对面的汗血宝马似乎感到了一些威胁,它双蹄不安的刨着地,凶狠的呲着牙,好像要把我吓住。
我轻轻的微笑着,毫不在意的走到它的跟前,向它伸出了手。
说时迟,那时快,汗血宝马想要躲闪,我的手已经抚在了它的脖子之上。
透过手心,我使出驯兽大法,将内气输入它的体内。
马蹄想要扬起,好似有千斤之力。
它的身体一阵哆嗦、抖动,却是动弹不得。
渐渐的它的双目由凶狠转为惊讶,再转为不甘,最后转为悲哀。
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脖子,慢慢靠近它的马头。
我透过双手给它抚慰,平息它的情绪,和它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渐渐它的身躯柔顺下来,顺着我的双手开始欣慰的抖动起来。
我拍拍它的马背,看着它的眼睛。
它的双眼透露着温和,轻轻低下马头,微倾了马身。
我顺势翻身,跃上马背。
它扬声欢愉,放开四蹄,围着驯马场开始奔跑。
“好!”场边喝彩声传来,啪啪的鼓掌声连绵不断。
我望向场边,却见除了驯马师外,又多了一群人。
一群身着华服的人围在一名甚有威势的大汉身旁。
我心中一惊,这人就是张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