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熟悉的口号声响起,陷阵营的八百将士便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鲜卑人压了过来。
虽然只有寥寥八百人,可此刻在鲜卑人眼里看来,却比之数万大军的压迫感还要强大,那股子一往无前的气势压得他们喘不上气。。。
虽说如此,但仍有些胆子大的鲜卑人怒吼道
“他们只是在虚张声势!!
一共才几百人,难不成还能拦下我们这么多人不成?!
勇士们!随我冲锋!碾碎他们!!”
喊话的是鲜卑的一名万夫长,他目露凶光,提起一把奇形怪状的武器便冲了过去。
身后那些鲜卑勇士在求生意志的驱使下也纷纷跟了上去。
然而陷阵营又岂是浪得虚名,其中的将士若是放在其他军队中,起码也是个都统的水平。
面对这个鲜卑的万夫长,陷阵营中走出一名将士。
这将士手持一柄长长的斩马刀,虽身穿重甲,但动作却显得很是灵活。
只见寒芒一闪,锋利的斩马刀便将那万夫长的兵刃斩断,下一秒,斩马刀去势不减,一刀将那万夫长的身子斩成了两段。
“啊!!!万夫长大人死了。。。。”
这一幕的冲击性太强,刚提起一些反抗欲望的鲜卑人此刻再次停滞了脚步。
胆小的双腿打着摆子,胆大的也犹豫不前。。。
可陷阵营却不管他们如何反应,此刻,陷阵营已然来到了他们身前。
一场残忍的屠杀就此拉开了序幕。。。
无数的残肢断臂飞上半空中,惨叫声连成一片,即便是十八层炼狱的惨状也就仅限于此了吧。。。
当然了,畏惧归畏惧,鲜卑人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自然也会奋起反击。
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所谓的反击就是一个笑话。
鲜卑人装备的铁器本就落后,甚至许多人用的还是石头与骨头制成的兵刃。
这样的兵器面对全身覆着重甲的陷阵营来说,那跟挠痒痒简直没什么区别。
所谓暴打原始人,说的便是这般。
绝望,恐惧,无助的情绪笼罩在每个鲜卑人的心头。
曾几何时,他们还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入侵者,而今却沦为了被人屠杀的蝼蚁。。。
极度的绝望之下,鲜卑人调转了枪头,向着来路退去。
可此时长平军也已经追了上来。
两面夹击,等待这些鲜卑人的似乎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拓跋磊也冲了上来,他的眼中满是快意,他的腰间挂着几颗头颅,其中属莫护跋的最为扎眼。
再加上那浑身的血污与狰狞的面容,此刻的他比之勾魂的使者更为骇人。
拓跋磊一往无前,手中钢刀不断的挥舞,一路上收割了不知几何的性命。
“哈哈哈!阿述!你看到了吗?!”
那声音极为渗人,说是笑,可却比哭还难听。
或许是出于对宇文述的思念,拓跋磊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电光火石间,又有三人倒在了拓跋磊的钢刀之下。
战斗一直在持续,整片山林都回荡着喊杀声,惨叫声与兵器争鸣之声。。。
直到日落西山,战斗才落下了帷幕。。。
拓跋磊疲倦的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刻他已精疲力尽,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苦笑了一声,
“阿述。。。我已经为你收回了一点利息,放心吧,来日我一定亲手砍下骞曼的脑袋来祭奠你!”
。。。
翌日,在长平军的护卫下,慕容风带上了硕果仅存的族人踏上了迁徙之路。
昨日的一战很惨烈。。。
王庭的慕容族本族战士尽皆战死。。。拓跋部的勇士也只剩下了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