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的蒜苗叶子过了界,伸到了外面,外面属于街道位置,不属于她家的,蒜苗叶子这算是违章了,她就把她家的蒜苗叶子给拔了,还得意洋洋的夸自己是为街道做贡献。
她这样说,义愤填膺的,褚纱纱心里越肯定。
她见春婶说得胸脯直抖,脸上都憋红了,恨不得把卫婆子做过的缺德事全一口气的说出来,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胸脯,十分有眼色的安慰她:“不气不气,合不来咱就不合,而且以后你就不用烦心了。”
?
春婶看着她。
褚纱纱:“人走了啊,她都走了,离这里远着呢,以后烦不到你了。”
对春婶这些住在旁边的人来说,卫婆子的走简直就是让他们送瘟神,恨不得奔走相告,敲锣打鼓,喜大普奔那种。
春婶回过了味儿,也不抖了。
褚纱纱趁机跟她说了糊墙铺地的事。
“就糊一层,多大点的事,我家就有材料,明天我儿子要给家里补,到时候我让他多弄点,帮你们那边一起补了就行了。”
“不过电路那边你得打电话让人来检查,现在人家应该也放假了,要过完年了。”
褚纱纱也是这样想的,她先把问题写好,都不算太急,等过完年请人来排查检修。
卫婆子他们还没搬,褚纱纱他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卫家才开了个小货车来拉东西。
小奶包玩具车都坐了七八趟了,又去玩游戏机,现在大部分人都回家了,来玩游戏机的都是家在村里的孩子们。
小奶包没玩过这种游戏机,她眨也不眨的看着一旁的小朋友们玩了才抱着爷爷的腿说要玩。
这种游戏机是要投币的,玩的游戏也很单调无聊,但刚开始接触的小朋友很喜欢,安平宠孙子,小奶包说要玩,他就去问人家怎么投币。
老板指了指桌子上的牌子:“就跟刚刚坐的玩具车一样,拿钱换币,便宜,一块钱换一个,那几台小游戏机一个币玩一把,其他的游戏机有两个一把,三个一把的。”
游戏机最开始火爆都是好多年以前了,安平记得他们年轻的时候游戏机就出来了,风靡得很,他有好多同学那时候每天下了课都成群结伴的去打游戏,生活费都拿来玩游戏机了。
安平家里管得严,他自己对游戏机也没多大游戏,到现在还没接触过,他一直觉得玩游戏这种事就是玩物丧志,是引人学坏的东西。
安毅也没有玩。
到了孙子这辈,安平本来也想跟他好好讲一讲玩游戏机这些坏处的,但是孙子眼巴巴的一看他,安平顿时就把老思想给抛弃了。
“那咱们就玩一会知道吗?”
小奶包眼一亮,小嘴一个劲儿的说好话:“爷爷真好,爷爷最好啦。”
安平心头跟吃了蜜一样。
褚纱纱跟安毅找过来的时候他们爷孙两个在游戏机面前玩得正有劲儿呢,小奶包人还没有人家游戏机高,但两只小胖手已经稳稳的握住了面前的方向盘,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安平就在旁边给他加油鼓起:“就是现在就是现在,抓抓抓,哎呀,绳子没有套到老虎。”
“再来一把。”
说着,他就往游戏机孔里丢了个游戏币。
技术十分熟练。
等到游戏机屏幕显示开始,爷孙两个又开始新一轮的套老虎游戏。
一把游戏其实很快,三四分钟就结束了,玩这一把的时候,时间很快就过了,玩的时候格外的紧张刺激,一直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了,安平把兜里的游戏币都投完了才清醒过来。
果然玩游戏机费钱,没多久就能消耗掉十来个币。
他们当年哪些同学出去玩游戏玩到生活费都没有了,安平一直不了解,现在倒是知道为什么他们玩游戏怎么这么花钱了。
小奶包还想玩下一台游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