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段至诚早就肖想着要和沈嘉礼亲热一场,苦于老爹从中作梗,让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这块鲜肉从天而降落到嘴里了,那他还客气什么?自然是淫心似火的动起了手脚。三下五除二的将两人都扒成刚出娘胎的模样,他将沈嘉礼压到身下,先面对面的亲了几个嘴,然后掰开对方的双腿,急吼吼的便往里顶入。沈嘉礼醉醺醺的,直到这时才略有了一点知觉,蹙起眉头似乎是在害疼,可等段至诚痛痛快快的进出一番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呻吟出声,自动就将两条腿抬起来,虚弱无力的要往段至诚那腰间交缠。与此同时,段慕仁也已然大踏步的走到了房外门前。段慕仁很恼火‐‐这个混蛋儿子,说起来也是进入而立之年了,可是完全立不起来,自己这当爹的在一旁搀着扶着,那边仍然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连顿晚宴都张罗不明白,亏他还有脸成年累月的吃喝玩乐。大步流星的停在书房门前,他伸手一推,见房门是锁着的,越发愤然,抬起腿一脚踢过去,只听&ldo;哐&rdo;的一声大响,门上的小小暗锁立刻就失去了效用。他迈步进入大开的房门,衣袖间仿佛夹带着风雷;仆人们远远看着不敢凑近,知道老爷子这是要发疯了!段慕仁鼓着一肚皮怒吼闯入房内,然后就对着靠墙的铁床睁大了眼睛。而段至诚光溜溜的压在沈嘉礼身上,无比惊愕的扭头望向父亲,又微微张开嘴,是彻底痴傻了的模样。段慕仁和儿子对视了两三秒钟,随即他咽下壅塞在喉咙口的斥骂,转身走去先关上了房门。眼角余光瞟过去,他就见儿子哆哆嗦嗦的拉过堆在床角的衣物,胡乱的要盖到沈嘉礼身上,又湿漉漉的抽身而出,下面那东西已经是个半软半硬的状态。段慕仁毕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此刻虽然表面镇定,其实心里也乱了。重新走回床边,他恶狠狠的对儿子一挥手,压低声音怒道:&ldo;还不给我滚下来?&rdo;随后他看了沈嘉礼一眼‐‐沈嘉礼仰卧在衣物下面,雪白的胳膊腿儿全伸了出来,面孔却是泛红,口鼻中也隐隐喷出酒气。他倒是没有完全不省人事,还能半睁着眼睛望向段慕仁,不过显然是神志不清,目光散乱的盯着段慕仁发呆。这时段至诚已经手忙脚乱的套上了衣裤,又下床光脚穿了皮鞋。垂死挣扎一般的站在床前护住沈嘉礼,他微弱的哀求:&ldo;爸爸……&rdo;段慕仁虽不说话,可是那心思不知道飞快的转了多少圈。毒辣的横了儿子一眼,他回身走到临窗的写字台前,先是拉开抽屉翻出一只铁锁,随即拎起茶盘中那沉甸甸的大瓷壶。走回床前一把将段至诚推了个踉跄,他将那大瓷壶端到沈嘉礼头上,底朝天的向下倾倒‐‐先是壶盖砸到了对方的眉心处,紧接着温热的茶水哗啦啦的浇了对方一头一脸。将大瓷壶掼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段慕仁不管那落汤鸡似的沈嘉礼,拉扯住段至诚就向门外走去,离开时又使出那把大铁锁,牢牢的锁住了房门。段慕仁对于家中这位不成器的独子,因为长久以来一直失望,所以时常是懒得斥责,直接便是动手殴打。将五大三粗的段至诚拎回自己房内之后,他一脚就把对方踹的跪在了地板上。&ldo;至诚,你行,真行!&rdo;他背着手,绕着儿子大兜圈子:&ldo;怪不得回家就和媳妇怄气,原来存着这个心思。好,坏出花样来了,玩新鲜的了!&rdo;段至诚吓的脸色煞白,一句不敢多说。而段慕仁说到这里,感觉满腔愤懑无从发泄,于是回归老路,揪住段至诚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他如今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因身体底子好,不曾因为伤病失过元气,故而大巴掌兜头扇下去,那力量绝不比铁匠小,一般的武师也许都不是他的对手。段至诚被他揍的东摇西晃,起初还咬牙忍着,后来忍无可忍,又没有老娘前来救命,就一边满地躲闪一边委屈哭道:&ldo;干什么?还打起没完了?我一没捧舞女逛窑子;二没讨姨太太置小公馆;我只是和嘉礼好,这至于让你把我打成这样吗?&rdo;段慕仁毕生未经过这么没羞没臊的事情,故而不肯高声喧哗,咬着牙从齿缝里往外挤出声音:&ldo;好?两个男人上了床,这叫好?&rdo;他一脚把段至诚踢了个倒仰:&ldo;你说,是不是你油蒙了心,趁着沈嘉礼喝醉了酒,自作主张的胡闹?&rdo;段至诚被他父亲打的周身疼痛,眼泪都流出来了,滔滔不绝的哀诉道:&ldo;我喜欢嘉礼,上中学的时候就喜欢!好不容易现在他也喜欢上我了,我还不能和他亲近亲近?我又没把他招到家里去,我碍着谁了?你老爷子前些年不是也捧过男旦?你们那是钱色交易,更丑陋!我不管那些,反正我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