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作为多多少少练过的人,他自然和那些白痴不一样。
这内力可不是随随便便能练出来的,需要极大的耐性还有天赋甚至还需要一些运气,反正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练成功过。
眼前的这个秦凡有内力,那他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就连队伍里最强的人都倒下了,幺鸡咬了咬牙,直接跑到旁边的窗户,顺着窗户跳了下去。
“天啊!他居然跳下去了?不会有事吧?”众人还没来得及震惊那边,就看见幺鸡直接跳了下去,一个个都有些忙不过来,恨不得多张几个眼睛。
“蠢货,那人明显是看打不过逃了,这里只是三楼而已!”旁人咬牙道,他们虽然只是个保镖却也看不起这种临阵脱逃的人。
随着幺鸡的逃跑,刚刚直直的站着的男人也像是崩溃一样瞬间倒下,他外表看着没什么,可五脏六腑早就撑不住了,刚刚站在那里只不过是最后的硬撑。
秦凡神色淡漠的看着那个窗口,若是他想要抓,那个幺鸡自然逃不掉。
只是现在可不是管那个幺鸡的时候,他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现在什么事都比他更重要。
“混蛋,一个两个都是废物!不过就是一个医生都打不过,我要你们何用?这样的废物也要塞在我手下,简直就是在故意害我。”张妍恶狠狠的吼道,她不承认她什么都不如张茹雪,就连手底下这么多人都比不过秦凡一人。
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她瞪着眼前的众人,现在的她已经是孤立无援了。
“张妍,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留在这里吧,我有些事情要问你。”张茹雪沉声道,跑的那个人她也不想管,只要秦凡没有受伤就好了。
张妍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像是炸毛了一样,她步步后退紧张的盯着众人:“张茹雪,你想干什么?”
“我说了,有些事要问你,想和你谈谈。你现在,应该没有拒
绝的资本了吧?”张茹雪缓缓说道,她的身后还有很多的人手,那些奇怪的人都被秦凡拿下了,这只是一个最简单的张妍,拿下她自然还是没有问题的。
要是这么多人盯着还能让一个女人逃了,那他们确实不用干保镖这一行了。
秦凡淡淡的瞥了一眼,张家的那些事他也不想掺和,他只想把之前承诺的事情做好。而且现在,几乎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全都交给张茹雪就好。
“茹雪,那外面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张总的情况。”秦凡想了想道,如今已经有了药草,自然要早点唤醒张总。
虽然张总的身体状况还能睡一阵,不过过多的沉睡对身体不好,特别是这个年纪,自然要十分注重身体。
张茹雪点了点头,她也很担心父亲的情况,秦凡进去看病她能安心很多。
张妍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关键一样,她的眸子亮了一下连忙道:“凝华草!你们的那个凝华草还在我这里,没有那个你们根本没有办法医治他吧?”
此话一出,秦凡正准备推开门的动作止住了,众人也不由看向张妍。
“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就把凝华草交给你们。”张妍一脸得意的说道,没有那个东西,他们怎么可能救得了张总?
“大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几个保镖一时有些迷茫,那个凝华草听对话好像真的在张妍的手里?
秦凡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他直接看向张妍,直接从身上拿出真正的凝华草道:“我们早就看透你了,你以为我会把真的凝华草给你?蠢货。而且,给你的那个凝华草也被你扔到垃圾桶了吧?就连你楼下的那些手下都意识到不对劲,没想到你还以为那是真的,你这个脑子想要继承张家?怕是一天就倒闭了。”
张茹雪有些忍俊不禁的清了清嗓子,有些事秦凡说的还真没错,要是张妍去掌管张家可能真的一天就倒闭了。
张妍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秦凡手中
的药草根部居然是蓝色的,一看就不简单。
在回忆一下她从楼下拿的那个凝华草,只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个草,两个简直是天差地别,她居然就这样被骗了?
“可恶!居然是骗我的?混蛋,我得不到张家,你们也别想好!”张妍嘶吼着冲向秦凡手中的凝华草,显然是想要用全身的力气破坏掉那颗草。
秦凡像是看疯子一眼的看向她,旁边的那些保镖没有想到这一遭,根本来不及阻止。
然而秦凡只是一个抬手就阻止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就张妍的身高根本就够不着,更别说秦凡的反应度已经不是常人能比的,哪怕是个疯子。
“把这东西给我!”张妍狠声吼道,张牙舞爪的样子竟是让众人有些吓到。
“把她按住,我不打女人的。”秦凡挑了下眉头有些聒噪的说道,他一只手就按住了张妍的头,另一只手则是高高的举起凝华草。
张妍根本没有一丁点法子。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对不起秦医生,让她惊扰到你了,我们这就把她带下去。”
几个保镖好不怜香惜玉的按住张妍带着她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张茹雪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之前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了这个模样。
“阿凡,那我父亲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之前需要的那些药材,都在病房里,我把外面的事还有张妍的事处理一下。最好能问出……她背后的人是谁。”张茹雪喃喃的说道,张妍这个脑子肯定想不出来这么完整的计划,更别说找到这么多的厉害的打手,她身后一定有个关键人物。
秦凡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让张总醒过来的。”
他推门而入,那主治医生已经等待多时了,看见秦凡进来他松了口气道:“太好了,秦医生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出现什么意外了……”
外面的打斗声他一直听着,只是根本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