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皮带解开,裤子扒下来一些,露出他的男性特征来。脱男人裤子对她来说并不难,就是验证了那句话,熟能生巧。
“服侍你一回,算我尽尽孝心。”她一本正经,但是你却能从她的表情里读出积分妩媚来,你再看几眼,那就是柔情似水。
她盯着他的下体看了一会儿,用手指掐了一下,他吃痛哼了一声,在她耳朵里听起来尤其的销魂,因为青以安属于闷骚型的男人,就是疼也会忍着,忍到不能忍了,才会出声,你说那压抑的,憋屈的叫喊,得多诱人?
“挺长。”这是她观察了许久,冒出来的一句话。
青以安是哭笑不得,最终也只能笑起来,掐着她的脸蛋问道:“你这丫头,到底跟哪儿学的?脸皮还要不要?这话也说的出口?”
“不要脸的事情不是正跟你做着呢吗?你以为你还有脸面?咱们都是不要脸的人,就一直不要脸下去吧!”她是在陈述,并且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
青以安听了收敛了笑容,捧住她的脸蛋,“你终于承认,我们一样了吗?”
青宁甩了甩头,挣开了他,用脸颊蹭着他的小弟弟,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嘴唇偶尔会“不小心”地碰到。
她就这么反复地摩擦着他,纵然这是一个禁欲的男人,也该有了反应。果然,他的双腿夹紧了一些。
那男性的特征越来越坚挺,他隐忍的很好,这么多年一直在隐忍,若不是她如此的挑逗,他也不会如此。
“青宁,你知道抛开身份,我还是一个男人。”他已经开始喘息,显然是就要爆发了。
青宁附上来,手指还在他的胸口画着圈,柔柔地说了一句,“爸爸,我大姨妈来了。”
话音未落,她就跳起来,一溜烟地跑到浴室里去。
她没撒谎是真的来了,青以安看到床上的痕迹了。
他无可奈何到了极点,只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很好!大姨妈来了你还泡澡!浴缸给我打扫干净!”
青宁真真是放得开了,玩得起了。
她挑逗了青以安一晚上,那双手怎么都不老实,不是摸他的胸口,就是摸他的下体。纵然青以安的定性再好,也承受不住她这样的折磨。
翻身压住她吧,她又可怜巴巴地看着你,你摸她的,当摸到下体的时候,扫兴的东西来了,卫生巾时刻地提醒着他,浴血奋战不安全。
她笑得皎洁,也隐约是狡猾。青以安无奈地叹气,不理她开始睡觉,她还没完没了的,最后青以安恼了,抓住她的手问道:“是你走,还是我自己睡?”
青宁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说的完全是一个意思,就是在赶她走么。
她挺胸抬头,指了指门口,“这是我房间,你出去!”
青以安拿起衣服,穿戴整齐了,直接出门去。
“行,你走,有种别回来!”青宁咒骂了一声,闷头大睡。
青以安听她骂自己,不过置之一笑。
青宁是被一阵电话的铃声吵醒的,等她想要接听的时候,打电话的人挂断了,但是没多久,来了条短信:我来接你回家,我等你出来。
落款是苍空,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知道是苍空,他的电话号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记得那么熟悉,就算是从电话本里去掉了他的名字,可来电的时候,瞄一眼就知道是他。
她是真的很害怕,自己对哪个男人上心。她又十分地担忧,自己对谁也不上心。
青宁偷偷地溜到窗边,挑开一点点的窗帘,果然看到外面站了个人,衣服竟然还是那件,已经被雨水淋湿了,如今被身体的温度烤干了。
苍空在这一刻,又抬起了头,望着青宁的窗口。青宁那大方的,索性就拉开了窗帘,让他看个够,一点也不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