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节度使四十岁不到,正是年富力强的阶段,他从父亲那里继承铜雀藩镇,苦心经营至今,在鬼秀才的帮助下,一度压过平海藩镇。
前些日子,鬼秀才的法器即将炼成,动他动大军,趁机扫荡平海藩镇,将平海节度使的势力据为己樱
铜雀节度使野心勃勃,当即同意鬼秀才的建议,尽麾下十万大军,配齐兵甲、粮饷和辎重,很快便驻扎到边界处。
“探马来报!”军帐外的卫兵通报。
“叫他们进来!”铜雀节度使坐在矮桌前,身前摆放着兵书和酒壶。
三位背插靠旗的探子走进军帐,对着节度使半跪行礼。
这些探子,是铜雀节度使派出跟踪鬼秀才,时刻关注这位供奉的去向。
“快,鬼先生如何?”铜雀节度使急切道。
平海和铜雀两大藩镇,军力不分高下,这次铜雀节度使敢出兵吞并平海藩镇,最大的信心来自鬼秀才。
“禀告主公,鬼先生进入南风城后,生几场剧烈交战,大片城墙倒塌,从刚才开始,所有动静都消失了。”
听到这里,铜雀节度使大喜,“看来鬼先生赢了。”
另外两个探子,对视一眼,然后语气为难道,“主公恕罪,实情并非如此。”
铜雀节度使等大双眼,“什么?鬼先生竟然败了。”
“对方有三人,脚踩祥云而来,都身怀异术,为之人更是手握金光,实力不在鬼先生之下。”
“战局结束后,城内响起欢呼,隐约听到居民欢呼大疆唐将军赢了’!”
听到这里,铜雀节度使脸色黑,他可以笃定,鬼秀才已经凶多吉少。
鬼秀才此人辣手毒心,如果他获胜了,南风城绝对不会留下半个活人。
原本信心满满出兵,此刻却迎来这个坏消息,铜雀节度使心中郁结,连饮三杯烈酒,胸中怒气却越旺盛。
多年心愿,本以为今朝能实现,可最大的助力却在西北边陲城池陨落。
铜雀节度使越想越气,最后迁怒到已死的鬼秀才身上,“夸夸其谈的废物,真不该将希望放在你身上。”
此刻铜雀节度使全然忘记,他能压倒平海节度使,全凭了鬼秀才人为制造的鬼瘴。
“本镇明悟了,争霸下,必须正大光明的军阵厮杀,这些法术伎俩只是道,难成大事。”
铜雀节度使猛然起身,对身旁的亲信将领下令,“全军出动,我要在明荡平南风城,深入平海藩镇的腹地。”
鬼秀才这个废物,倒不是全没用处,至少临死前毁掉南风城的城墙,省去攻城的损耗。
因为鬼秀才的意外身亡,铜雀节度使对修行者的态度,产生巨大变化,从无比依靠,进而变成极度怀疑。
主帅一声令下,整个营地迅整装待,无数精锐士卒列队,大军逐渐形成规模。
铜雀节度使看着麾下军队的壮观景象,胸中豪气干云。
“有此精兵,何愁不能吞并平海藩镇。”
西北地区被鬼瘴肆虐二十年,村镇城市化为废墟,只剩下南风城最后一个据点,只要攻下南风城,便能占据整个西北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