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脱了这套衣服马上滚。”6随之青筋隐忍,嗓音如淬了冰霜般瘆人。
“好。”
随着许恬的声音落下,黑色的袍子滑落在地。
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的女人笑得魅惑,“每次沈小姐穿上这身衣服,6总都想撕掉它吧?”
“还记得我们在伦敦的那夜吗,6总的凶狠真真让我招架不住,所以,你是早就想这样对沈小姐了吧?”
“闭嘴许恬,我已经说过那夜我认错了人。”
“那后来呢?后来的每一次,6总可没有喝酒。6总你骗得了别人,可骗得了你自己吗?其实在你心里,我是不一样的对不对,在沈小姐面前的你并不是你,只有在我面前,你才能做自己。”
“你可以疯狂掠夺,可以肆意破坏。”雪白的双臂缠上6随之的脖颈,勾下他的头颅,红唇微启,学着沈清芜的音调,软软糯糯的哀求:“随之哥哥,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
6随之眸色渐黯甚至带了些疯狂,猛地将女人扛了起来扔到床上。
伴随着女人“啊”的一声尖叫,沈清芜关掉电脑显示屏。
从公寓离开的那天,她就在那里装下了针孔摄像头。
许恬的确是变了,她以前喜欢标榜自己与她不同,无论穿衣打扮还是妆容,都刻意与她截然相反,现在却在模仿她。
倒是能另辟蹊径,她嘲讽地想,可是许恬始终是改不了着急的性子。
这就迫不及待地上门勾引6随之了。
拉开抽屉,随意拿出其中一盒女士烟,抽出一根,夹在白嫩修长的指间,低头,打火,下一秒却让人夺走了打火机。
“不许为别的男人抽烟。”
俊美昳丽的男人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灰蓝色的,强硬地挤在她身前的电脑桌前,俯身撑着她的椅背,将她困在电脑桌与椅子之间。
水珠从额前的碎滚落,滑过沟壑分明的胸膛,壁垒分明的小腹,沿着性感的人鱼线隐入松松垮垮的裤腰,不见了踪影。
腰线以下,两条腿腿长逆天,腿型结实修长,就连那里也……
想起刚才在车上他摁着她的头……
不禁脸上阵阵热,连牙关也觉得酸软未退。
男人的裤裆似乎又有了些变化,布料被慢慢撑了起来……
“你……怎么又……”她震惊得语句不顺。
明明她已经帮过他一遍了,要不然她也没法子把一个大型情动物弄回她的画室。
“小阿芜,它很喜欢你,所以即使是你的注视,它也能感受得到。”男人勾起一边嘴角,笑得痞气。
“混蛋!”似是不解气,她又骂了一句,“无耻。”
她推开他想走,却被他拽到身前,双臂从后环住她的细腰,毛茸茸的脑袋耷拉在她肩窝上。
“别走,让我抱一下。”说着,亲了亲她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瞬间软了身子。
不争气!
沈清芜顿时就骂了自己一句。
男人也现了女人的变化,轻笑了一声,却只将她搂得更紧。
“你不怕6随之找到这里?”
“这间画室没人知道。”而且房子是从梁子萋那个大地主手里租的,她家里租售的物业自己都数不过来,没人会现她这个不起眼的租客。
“小阿芜,你还画画吗?”6厌行在这所房子里看不见一幅画,不禁好奇问。
沈清芜默了默,说:“不画了。”
“为什么?”他随口问。
莹亮白皙的肌肤就像上等的绸子,触感细腻光滑,他忍不住在她细白的颈窝蹭了蹭。
沈清芜只觉得他的脑袋在那拱来拱去的,难受得要命,干脆下逐客令:“好了,你冷静够了,赶紧离开。”
“小阿芜,我还是觉得难受。”男人懒懒的调子带了几分撒娇的感觉,连手也不安分起来。
“什么?!我明明都……”沈清芜不敢相信,而且这男人刚洗了一个冷水澡。
男人笑了笑,“只用嘴可不行……”
“而且,礼尚往来……”男人将女人抱了起来放到书桌上,骨节漂亮的大手缓缓滑入裙摆,“我也可以服务小阿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