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杨玉松了一口气。大兴山农场的种植和养殖都已初成规模,这也省了杨玉许多事,让她可以有更多的精力对付游牧人。
大兴山距洛城还有二十里,如果坐马车,要半个时辰,但坐汽车只要一炷香时间。杨玉不是林家人,不好冒然去军营。
林三公子安顿她住在大兴山农场,并让林青和林兴留下,听从杨玉差遣。为了减少汽车进城引起轰动,安顿好杨玉后,林三公子就带领侍卫们骑马往洛城军营而去。
进了城门,林三公子的眸子呈现出怒色。原来满街都是乞讨的流民,他们大多成群结队,仗着人多,在各商铺门前死皮赖脸的强行乞讨。
有的甚至对单身行走的路人进行围堵,与抢劫无异,让路人老远见到他们都躲着走。
林三公子让林平去提溜了一个流民过来,“尔等为何在城里流浪?”
流民见林三公子的穿着讲究及、气度不凡,身边又跟着众多侍卫,就知道这是他惹不起的人。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们村子昨天被游牧人抢了,家中粮食全被抢走,家中有老有小,日子没法过了,就进城请官老爷做主!”
“你们里正呢?他在何处?”
“里正去军营见林大元帅去了!”
“这些人全是你们村子的吗?”
“不,不是!附近几个村的都有。”
“我乃林帅三公子,从南方运了粮食过来,你去向流民们传个话,让众人去南城门外五里处的小洛村等候,迟些林家会粮!”
林三公子高声说完,没再理会流民,骑马向元帅府急驰而去。
林平没有跟上去,而去南城门守备处叫了五百个带械的士兵向小洛村而去。数千流民过去,肯定要有人节制,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漏子。
因为近几个月,林家经常从全国各地运粮过来,流民并没有怀疑林三公子的话,而是乐颠乐颠地跑去通知村人们。
这些被抢的村子挨的近,世代都有通婚的情况,几乎每一家都有外村的亲戚。得了信的村人们,也赶紧告诉了自己外村的亲戚。
不到一刻钟,林家要在小洛村放粮的消息就在流民中传开了。虽然这次放粮的地点有些远,但禁不住粮食的诱惑,所有流民都往小洛村赶去。
林三公子进到元帅府时,林帅正在客堂接待几个里正。只见几个里正此刻正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诉说着自己村子悲惨的现状。家中无粮、有老有小,日子没法过。
林三公子听了这话,眸子半眯了起来,这话太耳熟,与城中流民的说词一模一样,就像是在背台词。林帅感到头大,却又只能进行安抚。见林三公子走进来,立刻欣喜地站起来。
“轩儿到了!”
“让父亲操心了!儿子不孝!”林三公子向林帅行礼。
“无防!无防!轩儿连续跋涉十几日,应该累了!屋子早已经给你备好了,快去休息!等为父处理完事务,我们父子再畅聊!”
“儿子不累!不用忙着休息!”林三公子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几个里正,对林帅说。
“儿子此次从南方运了粮食过来,刚才进城,见城中颇多流民!,就通知了他们去南城门外五里处的小洛村领粮。”
“为何要去小洛村领粮?”林帅与里正们都不明所以的看向林三公子。
“这次的粮食是四平杨家提供的,杨家是做农业营生的,当然不会无条件的放粮!”林三公子气定神闲的说。
“杨家有何条件?只要不太过分,我林家都可以答应!”林帅肉疼又豪气地说。
跪着的几个里正听着林家父子的谈话,内心也跟着起伏不定。
“父亲此言差已!我林家虽也经商,但毕竟不是主业。依靠祖上领取俸禄的积蓄,能养这几千人到何时?等到林家掏空了家底,又如何该是好?”
“并且,也不是只养几这千人的事。等他们领了粮食,转身就送给游牧人了!”
“送给游牧人?”林帅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两只眼睛像铜铃一样瞪向跪地地上的里正们。
“冤枉啊!小民们自己粮食都不够吃,如何会把粮食送给游牧人!”
“哪尔等家中的粮食到哪里去了?”林三公子厉声问道。
“只因那游牧人强取豪夺,小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粮食才被抢了去!”里正们边说边磕头,模样可怜极了。
“哼!民以食为天!尔等既然粮食被抢,怎么不见尔等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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