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問薛盛:「你是不是給不了我答案?」
江述這話,無疑讓掀起了薛盛的勝負欲,也成功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電話那頭,薛盛平復了情緒,清了清嗓,終於開始認真思考江述的問題。
並給予他回答:「這麼說吧,如果這個男人是你認識的人,那我建議你勸他去自。」
江述:「……」
他一時無言,只聽薛盛繼續道:「這個男人的行為已經涉嫌侵犯這個女人了,而且還是迷……」
薛盛停頓了,實在是說不出口。
電話這頭的江述,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了:「所以,男人這麼做不對是嗎。」
「那肯定不對啊!怎麼可能趁人之危呢!Tmd趁人之危算什麼男人啊!那就是個禽獸!妥妥的禽獸!」
「我要是那個女的,我醒了以後,一定第一時間報警!讓警察叔叔抓他!」
薛盛憤懣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這讓頓足在洗手間門口的江述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想尋求的,不是這個方向的答案。
江述總覺得,薛盛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他們是夫妻。」他冷聲打斷了薛盛的喋喋不休。
抬手捏了捏鼻樑,一臉疲憊的神情。
電話里又安靜下來,薛盛沉默了。
江述沒催促他,進了洗手間,方才繼續說道:「這種情況下,女方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會怎樣?」
「……」薛盛感覺自己cpu快要燒沒了。
半晌,他才一副質疑的語氣:「都這種情況了……女方能不知道?」
「……她喝醉了。」江述低下眼睫,不是很確定顧知薇明天醒來會不會斷片。
畢竟她這次醉得比上次還要厲害。
沒折騰得那麼厲害,睡得也很快,很沉。
薛盛:「可是做了那種事情以後,會留下痕跡的吧……我是說身體上。」
「她第二天早上醒來,肯定會發現的啊!」
「不對啊!都已經是夫妻了,這種事情不是正應該的嗎?」
江述微愣,似是被薛盛那一句「正應該」揪緊了心臟。
他動了動薄唇,剛要鬆一口氣,卻聽電話里再次傳來薛盛的聲音:「除非那對夫妻和你一樣,跟你老婆沒有感情基礎,是協議婚姻。」
「這種情況的話,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有點……嗯,就是說……有點難辦。」
薛盛的話,又把江述心頭那根弦繃直繃緊了。
他沉默不語,薛盛倒是打開了話匣子:「你看啊,你和你老婆,雖然有夫妻之名卻沒有感情,那其實和搭夥過日子的兩個陌生人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那男的在這種前提下,並且在不知道女方是否願意的情況下,就擅自對人家做出那樣的事情,這屬實是混蛋中的混蛋,禽獸中的禽獸。」
「等等,阿樹,我問一個問題啊。」
「什麼?」
「就是你說的那個男的,我認識嗎?」
「……不認識。」
「哦,那我再問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