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杰突然把手上的茶杯丢到炕桌上,起身走到她面前,健壮的身子就像一座山似的压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他喃喃自语着,一口噙住她的红唇。
她没想到,自己不过给他出了个主意,却惹来他的动情,不禁有些慌乱,趁着他短暂地放过自己红唇的那一刻,娇喘迭迭地把脸扭到一边,吃力地说“上官杰,大白天的,你别这样……”
“白天不能这样,那晚上就可以了?”他目光阴沉又邪恶地望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故意逗弄她。
她被他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欲火给吓到,红着脸颊娇嗔道“你讨厌,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你这小妖精,都想死我了,好不容易见你一面,还推三阻四的。”他大嘴一张,咬上她的鼻梁,不满地向她出控诉。
“呀——”她害怕地出一声惊叫。
他却得逞地呵呵笑了起来,伸手解开她衣裳上的系带。
那一次,在马车的车厢里,他对她浅尝辄止,那美妙的滋味,他一直惦记于心。
想要再尝,可佳人却不在身侧,只得夜里在梦里与她相会。
如今有了机会,他又怎肯放过她?
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哀求地抓住他调皮的大手,面红耳赤地说“上官杰,不可以,你若想要我,把我娶回家便是,那时,你怎样都可以。”
“那还得等些日子呢,我可等不及……”他咕哝着,已经将她身上的长衫棉袍敞开,露出了里边月白色的中衣,扯开中衣,便是一件深紫色绣白色并蒂莲的兜儿。
两团软软的物件将那兜儿撑得鼓鼓的,他看得顿时眼睛一直。
孙丽英哭的心都有,这男人也太流氓了,屡次做出这种罔顾自己名节的事,若他日后不娶她,在这个时代,她怕是一辈子也没法嫁出去了。
她气急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地捶了一拳,不过她这记一拳对他钢铁一般的身子来说,却是不痛不痒的,跟按摩没两样。
就在这时,却听外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外边响起随风惊讶的声音,“表姑爷?”
紧接着响起孙阳的嗓音,“英子在里边吗?”
随风迟疑了一下,“在,不过你现在不能进去!”
“起开,我有要紧的事找英子……”说着,孙阳推开房门,大声叫着“英子”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书房里的一幕时,脸孔顿时有些微微的红,旋即轻轻咳嗽了一声,“慕容少爷在正好,赶紧收拾收拾,我有要紧的事找你们!”
孙丽英捏着小拳头,粉面通红地捶着上官杰的肩膀,“都是你都是你,我说不要的,你非要不规矩……”
她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活着,简直是一种非凡的勇气。
上官杰扫兴地离开她软绵绵的身子,本来刚才一时精虫上脑,还想这次要不就先提前洞房一下呢,没想到运气不好,居然遇到孙阳来捣乱,他想着,便走了出来,大咧咧地站在客厅里,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裳。
他才不怕这家伙会找自己算账呢,成亲前就把他表妹就地正法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来说他?
孙阳阴沉着一张脸,瞪着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现在还有闲心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出了大事了?”
“什么大事?”上官杰不解地问。
孙阳随手丢出一个黑色的绣凤凰纹的卷轴。
上官杰见到那卷轴,神色有些微微的动容,“太后懿旨?”
“看看吧!太后赐婚,把英子嫁给了西冷侯的二儿子方毓为妻!”
“什么?”上官杰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匆匆地抓起懿旨打开,看了几眼,气得狠狠地把懿旨丢到地上,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屋子里,孙丽英在他离开后,便急匆匆地整理起衣服,并不时地注意着客厅里的动静,生怕四哥会和他打起来。
结果没一会儿,便听到四哥说什么太后下旨把自己赐婚给了西冷侯的二儿子,顿时就在书房里待不住了,衣冠不整地跑了出来,“怎么回事?什么叫太后把我赐给了西冷侯的二儿子?”
上官杰一见她连衣裳都没整理好便跑了出来,赶忙把她推进卧房,“去把衣裳穿好,再把头梳好,这里没你的事。”
他冷静了一下,看向孙阳,“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孙阳沉着一张俊脸坐在椅子上,述说起事情的经过。“三天前,突然有太监送了太后的懿旨到家里,说把英子赐婚给西冷侯的二儿子方毓,而且是做正妻。让我爹娘准备准备,出了正月就会有人去家里抬她。我才骑了快马赶来都城,想问问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你不是去边关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回来了?”
“四皇子遇刺了,我回来看看情形,而且我主要负责修建边关的工事,却没圣旨规定我必须在边关驻守。”上官杰粗略地解释了一下,开口道。“你先在这待着,我出去打听一下太后为什么会下这样的懿旨!”
孙阳面色阴沉地点点头,“我家和西冷侯家有仇,这桩婚事,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
“哼——”上官杰身上突然迸出浓浓的杀气。“不管你家跟西冷侯有没有仇,跟我抢女人,凭那方毓还不够格!”
说着,他便找了大氅穿上身,大步走了出去,“随风,备马!”
随风急匆匆地去后院的马厩里把马给牵了出来,上官杰翻身上马,却没去西冷侯府,而是径自来到贝掌柜的玉器铺,翻身下马后,大步走进铺子里。
贝掌柜看见他竟然大驾光临,赶忙迎了过来,“原来是慕容大少,慕容大少是想买玉吗?”
“掌柜的!”上官杰笑吟吟地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金子放在了柜台上。“帮我个忙,说你这里新到了一批好玉,请方征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