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也不问去干嘛,转身就出去了,把他的命令传达下去,便有别的侍卫去找人了。
大概半个时辰以后,大概三百名身穿红色皮甲,外罩大红色猩猩毡披风的侍卫骑着快马进了城,来到在二条胡同的胡同口后,整齐地列开队伍。
上官杰得到消息之后,穿上大氅,对孙丽英道“你在家老老实实地待着,等我回来!”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孙丽英不放心,对四哥道“四哥,你跟着过去瞧瞧,我这心里毛毛的,不知道他是不是要闯什么祸。”
孙阳笑道“你放心吧,他是个心里有算计的!”
却说上官杰来到胡同口,威风八面地一甩大氅,翻身上马道“走,爷带你们打架去!”
他一抖马缰绳,径自冲着西冷侯府而去,来到西冷侯府门前,下了马便往里闯。
西冷侯府的管家和家丁们赶忙来拦,但是他一脚就把管家给踹飞了,然后大声道“谁敢拦爷,今天爷就把他肠子掏出来!”
他带来的人一看他竟然这么嚣张,便也纷纷拿出刀剑,与西冷侯府的侍卫们打了起来。
上官杰这三百兵丁可是跟着他一路前往边关的,沿途光是拦路抢劫的盗匪就不知道杀了多少,手上全都见过血,这些每天只知道养尊处优的少爷兵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打得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这番阵仗,顿时就惊动了西冷侯世子,西冷侯领兵在外,家中都是由长子方朝管理着,听到有人来报,说上官杰来闹事,马上从书房里赶了过来,就见自己府中的侍卫被打得人仰马翻的,赶忙迎向上官杰。
“上官杰,你疯了,竟敢来我西冷侯府闹事?你有几个脑袋?”
“脑袋我只有一个,你也只有一个,不过就看谁脖子比较硬罢了,不服的话过来比划比划。”上官杰冷笑着瞥了他一眼,阴冷的目光顿时吓得他倒退了好几步。
整个都城,能让西冷侯世子怕的人不多,但是上官杰绝对算一个!
上官杰一路长驱直入来到西冷侯府的二公子方毓的住处,方毓此时正在床上躺着呢,心中暗恨,最近这段时间,他简直是太倒霉了。
先是抢了个女煞星回来,险些要了他的小命,偏有上官杰护着那臭丫头,让他想报仇都报不了。
好不容易把伤养得差不多了,前些日子手下又给他送来个小娘儿们,没想到那小娘儿们竟然那么狠,居然一口把自己的子孙根给咬掉了,这让他日后可怎么办啊?
他这个人这辈子最大的嗜好就是玩女人,没了子孙根,日后可怎么玩女人啊?
他想一阵,恨一阵,虽然那小娘儿们已经让他大哥给宰了,但是他仍然想把那小娘儿们从乱葬岗拖回来狠狠地揍一顿。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边响起一阵嘈杂声,紧接着,房门让人一脚踹开。
一群人便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他被吓了一跳,赶忙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过受伤的那个位置,郎中说至少得养半年才成,如今还不能动得太厉害。
就见一个男子如泰山压顶一般出现在他面前。
因这男子背着光,面容有些看不清楚,他认了好半天,才看出他是谁,不禁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上官……上官杰,你……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家干吗?”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连他爹都管不了他,但是他一看见上官杰就本能地犯怂。
“干吗?揍你!”上官杰说着便伸出手去,把他从床上给拽了下来,亲自动手,一顿拳打脚踢。
不过他打得很有技巧,只是让方毓很疼,却不会要他的命。
就听方毓一阵鬼哭狼嚎,“上官杰,你为什么打我?我招你惹你了?我告诉你,我爹和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却见上官杰狰狞一笑,一挥手,“带他走!去菜市口!”
方毓一听菜市口,心知那可是用来处斩死囚犯的地方,以为上官杰要杀他呢,吓得顿时就尿了,裤裆里滴滴答答地渗出水来。
“少爷,他尿了!”有侍卫看见,赶忙跟上官杰报告。
上官杰轻蔑地瞥了方毓一眼,“瞧你这点出息,也就只会跟女人耍横!扒了他的裤子,带他走!”
上官杰带来的侍卫们也听话,闻言赶忙就用刀剑把他的裤子都给挑烂了,这下子大家全都现了新大6。
有那多嘴的侍卫赶忙开口道“少爷,他的子孙根好像不见了!”
方毓的秘密被人现了,死的心都有,但是他又舍不得死,只好不住地哀嚎“上官杰,我不会放过你的,老子早晚有一点弄死你……”
“爷要是怕你,爷就跟你的姓!”上官杰说着,大步往外走去。
有两名侍卫一人抓着方毓一条膀子,就把光着屁股的方毓给带出去了。
此时虽然已经过了年,天气略略的回暖了,但是正是冰雪初融的季节,天气依然冷得要死,方毓顿时就被冻坏了,张嘴就叫了起来,“救命啊——快来人啊——你们这些废物,白养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他这一骂,西冷侯府的侍卫们就都不乐意了,一个个心中暗想,哥们儿在这替你玩命,你不说声感谢的话也就算了,居然还骂我们,于是一个个纷纷器械投降,再也不打了。
上官杰让人把方毓横担在马鞍上,一路带到菜市口。
菜市口位于朱雀大街的尽头,再往前走,便是平民区了,每有人犯要处决的时候,都会引来大批百姓看热闹。
在上官杰的命令下,几名侍卫把方毓用绳子捆了双手,直接吊到菜市口的一处牌坊上,然后让一名嘴巧的侍卫,在那大声宣扬方毓的劣迹。
并告诉百姓们,方毓的子孙根,是因为强抢民女而被咬断的。
都城的百姓们久受其害,闻言,顿时扔了他一身的臭鸡蛋和烂菜叶。
至于上官杰,则催马一路来到皇宫,跟城门官出示了自己的腰牌,便大咧咧地进去了,来到皇上的御书房,便求见皇上。
等了好半天,传信的太监才把皇上从后宫请了过来。
皇上的心情看起来很忧郁,不过看见他后还是笑道“上官杰,你不是去边关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