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芸问:“现在我可以给你参谋了不?”
“……可以了。”褚与昭摸了摸鼻尖。
柳诗芸拍拍他肩膀:“你先跟我说你跟陛下生什么了。”
“陛下……”褚与昭先是顿了顿,又在玫瑰花从前来回踱了几步,接着又连叹了好几声,“陛下他……”
磨蹭半天,还是没说出来。
柳诗芸看他这副样子,不由地陷入了沉思。
这么难以启齿,难道是已经……本垒了?
褚与昭这小子必然是不会主动的,所以只能是陛下主动的。
哎呀。
都怪她教子无方,才让陛下受了这种委屈。哪有让此等尊贵之人主动献身的道理?
褚与昭迷糊了三天,怕不是初经人事,刺激太大了。听说互为“命运”的ao之间,吸引力是很强的。
嗯,说得通。
柳诗芸组织好语言,刚要开口劝一劝儿子,就听褚与昭蚊子似的嗡了一句:“……陛下亲我了。”
“……”柳诗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说一遍?”
褚与昭难为情地重复了一遍,声音还是很小:“我说,陛下他亲我了。”
纯情,也该有个限度吧。
柳诗芸望着他,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褚与昭,你栽了。”
褚与昭咕哝道:“我只是对omega产生了一丁点好奇。”
哪有被亲了一下就喜欢上的道理,他没有那么随便!
陛下,也不过是在做配偶该做的事而已。
“唉,才亲了一下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呀。”柳诗芸摇摇头。
“‘以后’马上就要到了。”褚与昭眼神有点飘,“……下个月初,陛下要去赫辛城堡休养,他让我也跟着去。”
“是吗!”柳诗芸双眼一亮,用力拍了下他的后背,“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啊!一个优秀的a1pha,就是得能伺候好自己的妻子。”
她又唠唠叨叨地叮嘱了一大堆,褚与昭神思飘远,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句。
他还在想一件令他感到有点遗憾的事。
离开白桥前,他忘了问云溯,对他信息素的味道有没有什么感想。
草莓牛奶味,会不会太甜太腻?
前往休养之前云溯的工作比平常更繁重,内阁的几场重要会议都需要他在场,所以这些天他都和晏嘉一起待在议会大厦。
不见外客,不见媒体。
褚与昭虽然不算外客,但是也不想在云溯太忙的时候去打扰他,尽管心里乱糟糟的,也还是没往白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