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与昭疼得说话也咬牙切齿:“你还没现吗?他对你的态度也太奇怪了吧!”
“云灼最开始也不接受我、哪怕是现在也总是和吵架,可他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挑拨我们两个。但是云颐,他几次三番地说些话来挑唆我们,昨天也是!好像巴不得我们立刻分开似的!”褚与昭很认真地盯着云溯,咬字很重,似乎是希望云溯能够听进去自己的话,“我从来没惹过他,怎么也不至于让他讨厌我到这种地步,所以他总是这样,只能是因为你吧。我不明白,哪有人这样做哥哥的,反正我哥不会这样。”
云溯望着褚与昭无比认真地板起的脸,微微怔愣。一直以来,作为年长的他总是更多地在褚与昭的面前扮演着负责说教的那个角色,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轮到褚与昭来说教他了。
云溯不是觉得生气,只是忽然现了,原来褚与昭也有这样的一面,觉得有些乎意料。
在鬼门关走过了一遭,褚与昭似乎是成长了。
褚与昭没现云溯愣神,还在继续说着:“而且啊,证据只要用心去找,肯定就能找到的!之前有一次我们去庄园看望父亲的时候,不是正好撞到云颐也在吗?那天下午我去帮忙打理葡萄田,这俩人居然同时不见了,很有可能是偷偷摸摸做什么去了。我想只要他们之间有接触,就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一起不见了?”
褚与昭的现,令云溯联系到了另一件事上。婚礼之前的某一天,他去查云灼功课的时候,云灼曾经偷偷摸摸地跟他说,他在大哥的身上看见可疑的痕迹了,像是吻痕。
那个人,该不会就是莫里吧?
云溯的眼神一凝。
如果背后指使莫里给喻黎安下毒的人真的是云颐,那事情就更麻烦了。因为云颐会这样做的理由只有一个€€€€他已经知道尤佩王子真正的死因了。
尤佩王子之死,是上一辈人种下的因果。
怪不得父亲不想让他参与进这件事里,想自己处理。
既然如此,他也会尊重父亲的决定,不再插手。
无论云颐是不是怀揣着恨意和野心,现在一切尚未东窗事,都还来得及。
一旦云颐难,不管成功与否,都会成为诺因皇室的一桩惊天丑闻。云溯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生。
所以他会选择和云苒一样的路,让这件事在悄无声息之中解决。
“多谢你提醒我,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云溯拍了拍褚与昭的肩膀,眼神有点黯然。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褚与昭怪不好意思的:“都法定配偶了,还谢什么谢啊……”
此时,云溯忽然嗅到一点铁锈味,于是伸手扯开褚与昭身上的被子看了看。
a1pha腹部缠绕着的白色绷带上,已经浸染了一小块血迹。
褚与昭被云溯盯得很不自在,依旧硬撑着:“咳……刚才一不小心起猛了。”
云溯抬眼看去:“你不疼吗?”
褚与昭缩了下脖子:“好吧,疼……”
云溯抬手按下护士铃,不到半分钟护士就进来了,简直是飞一般的度。
重新上药包扎期间,云溯把负责照看褚与昭的仆从叫进来,嘱咐道:“看好他,直到腹部的纱布能拆掉之前都不准他随意乱动,必要的时候可以去找明青队长要两副手铐。”
褚与昭:“……”他想到一些这样那样的过激p1ay。
不过如果铐他的人是云溯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褚与昭心里头痒痒的,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云溯。
omega的身体包裹在质感高级的衬衫之下,依稀可见纤瘦的腰线。云溯的情期快要到了,腺体处偶尔漏出的淡淡的玫瑰花香,似乎也比平时更加甜腻诱人。
这位尊贵的陛下腰有多软,吻起来有多甜,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褚与昭越想越觉得身上烧得慌。毕竟一个月没见了,自己又是精力正旺盛的年纪,对伴侣有点不太健康的想象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