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初与叶衣衣两人笑着应“是”,便由着叶衣衣带着离开了次间。叶夫人见两人欢喜的离开,笑着道∶“这两丫头啊,黏腻的很呢!”
宁氏笑着温煦和蔼∶“衣衣这孩子听话懂事,静初当然是喜欢与她玩了。”
叶夫人谦虚道∶“衣衣与静初性子相投,静初聪慧伶俐,讨人喜欢的人,我那女儿才如此喜欢她的。”
彼此称赞对方的女儿,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宁氏问道∶“衣衣如此招人喜欢,不知叶夫人可有帮她物色个夫婿的好人选?”
叶夫人收到宁氏的拜帖,心中也知今日宁氏拜访大抵是为了此事,自家女儿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那日赏樱会,她的目光粘在沈家嫡孙沈元勋的身子,压根就离不开,她这个做母亲的在旁边自是看得一清二楚。她与沈家虽是交好,但沈元勋是沈家的嫡长孙,她担心女儿略有高攀之嫌,更何况沈家嫡长孙,日后便是要继承家业的,日后便是安远侯,恐怕觊觎的人太多,沈家不一定能看得上自家女儿。
所以收到宁氏的拜帖,叶夫人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欢喜的是,她猜测宁氏此趟而来的目的应是八九不离十,担忧的是,也不知自家女儿是否能在侯门深院担得起沈家大奶这一重任。
叶夫人笑着说∶“还不曾呢!沈夫人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衣衣如今十三了,确实也该替她物色个好夫婿了!倒不知沈夫人有什么好提议么?”
叶夫人收到宁氏的拜帖,心中也知今日宁氏拜访大抵是为了此事,自家女儿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那日赏樱会,她的目光粘在沈家嫡孙沈元勋的身子,压根就离不开,她这个做母亲的在旁边自是看得一清二楚。她与沈家虽是交好,但沈元勋是沈家的嫡长孙,她担心女儿略有高攀之嫌,更何况沈家嫡长孙,日后便是要继承家业的,日后便是安远侯,恐怕觊觎的人太多,沈家不一定能看得上自家女儿。
所以收到宁氏的拜帖,叶夫人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忧。欢喜的是,她猜测宁氏此趟而来的目的应是八九不离十,担忧的是,也不知自家女儿是否能在侯门深院担得起沈家大奶这一重任。
叶夫人笑着说∶‘还不曾呢!沈夫人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衣衣如今十三了,确实也该替她物色个好夫婿了!倒不知沈夫人有什么好提议么?‘
宁氏笑道∶“我家勋哥儿如今也是一十有六,在京中也算玉树临风能文能武,衣衣那孩子我是打小看着长大的,若是你家衣衣看得上我们勋哥儿,倒不如我们做了亲家,我自当是会照顾着衣衣,不让她受半分委屈的。”
叶夫人几乎是笑眯了眼,沈元勋自然是丰神俊逸文武全才,待人也是宽厚有礼,沈元勋那孩子也是她自小看着长大的,品行如何她当然也是摸得一清二楚,见宁氏这般谦虚,也是有意与她结亲,心中自然欢喜∶“沈夫人的勋哥儿自然是好的,若是两家能结亲……我心中也是欢喜的……”
宁氏心中也是高兴的,嘴上说道∶“那我过两日便让人上来提亲了……”
叶夫人笑着道∶“如此甚好……”
……
叶衣衣拉了沈静初去她房中,待两人坐定,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今与伯母怎么有空来玩呢?你母亲不是忙着准备你那个庶妹的婚事么?你那庶妹怎么忽然与大皇子扯上关系了?”
提到沈静怡与李世珩的婚事,沈静初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愉快,她笑着道∶“我那怡妹妹啊,早就倾慕玉树临风的大皇子了,两人正巧情投意合,便许了这婚事。祖父说了要低调着办,那些琐碎的事儿母亲已准备的差不多了。”
叶衣衣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你如此高兴,彷佛嫁人的是你一般……”
沈静初愉悦道∶“我的妹妹要嫁人,我心中自然高兴,比自个儿嫁人还高兴呢!”
“那倒是,我记得你以前跟她颇为要好的,只是赏樱会那日却不见她来……”
沈静初轻巧的打断她的话题∶“先别说她了,今日与母亲一起来,是有更重要的事了……”
“什么更重要的事?”叶衣衣疑惑的问,“昨日我见母亲收到你母亲的拜帖,似乎神情有些奇怪,你母亲与我母亲有何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么?”
哦?叶夫人早就知道今日母亲的拜访是所为何事?沈静初挑挑眉,戏谑的看着叶衣衣道∶“你说呢?两位母亲大人商量的重要事情,你觉得……还会是什么?”
叶衣衣瞬间明白,脸蛋蓦地烧红,声若蚊呐道∶“该不会是……是……”
沈静初嬉笑着说∶“就是!若是你母亲不嫌弃的话,你可就要当我嫂子咯!”
叶衣衣听了这话,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母、母亲该不会、不会……”母亲并不知她的心意,万一,她拒绝了沈夫人的提议怎么办?
沈静初看她这般紧张的模样,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道∶“小傻瓜,大人们比咱通透多了呢!人家说‘知女者莫若母’,你的心思,就差没写在脸上了,叶夫人又如何不知!”
经沈静初这般安慰,叶衣衣心中才稍稍定了些。两人又嬉笑着闹了好一会,才有丫鬟入内道两位夫人唤两位小姐去前厅。沈静初看了看漏壶,时间也差不多,便随着丫鬟去了前厅。两位夫人见着她们出来,皆是笑得如沐春风,宁氏更是意味深长的再三打量了叶衣衣一番。
待两人走到跟前,宁氏起身告辞,叶夫人也不挽留,她知道自家宝贝女儿还等着要听这个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