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笑着说:“爷爷,肯定是平安符起了作用,让我看看这张符上还剩多少符力?”
叶欢把平安符从荷包里拿出来一看,果然,这张平安符上门的符力竟然快用去一半。符力消耗得快,是跟陆爷爷的身体有关。他身体有问题,平时用符力蕴养着,最近才一直没出现毛病。
陆云清对平安符有效的事半信半疑,他问:“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们可以跟奶奶那张平安符对比一下,这张上面朱砂的颜色都淡了许多,等上面的符力耗完,这张符箓就废了,到时自动化成灰,爷爷再换张新的戴就可以。”
叶欢这么一说,大家伙把两张符箓凑到一起对比一下,可是看出了其中不同。不管陆云清信不信,反正陆父陆母早就信了。尤其是陆母,自从陆父一直不犯头晕胸闷的毛病,她就信了。
陆母赶紧问:“云哲,这平安符虽然贵点,却是保命的好东西。你还能联系到大师吗?多买两张备着,最好咱家每人戴一张平安符,这样出门能放心点。”
现在走到路上,摩托车汽车越来越多,谁知道哪一天会不会遇到意外,还是戴平安符保险。
陆云哲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女儿,马上说:“应该能买到,改天我联系一下大师,可以多买几张。云清,上次你们没要,这次你家要吗?”
陆家是有家底,但是陆父陆母并没有把所有家底交给两个儿子。现在只是让俩儿子分家单过,可以各攒家底,陆父陆母不会干涉。
陆文清和何淑敏都在政府部门工作,两人的单位福利待遇好,工资属于中上水平。但是这年头工资普遍不高,他们家除却平时所有花销,一年能攒下一万块钱就不错了,三万就得攒三年。
陆文清不像陆文哲,平时靠着人脉,跟人互相交易点古董,还赚了不少私房钱。
要不何淑敏怎么能看上陆云哲的家底,想让而儿子也继承大伯的家业。何淑敏明白陆文哲的意思,不就是要自家出平安符的钱吗?大哥也真是的,他手头宽裕,给弟弟侄子买个保障怎么了?
三万块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何淑敏还是不乐意出。另一方面,何淑敏还是不信平安符的效用,凭他们说的天花乱坠,她都不信。
虽然老爷子说的危险,谁知道他是不是被吓到了,才夸大其词讲得比较危险;说不定人家
摩托车根本没撞到老爷字,只是吓到他了。如果是那样,就不是平安符符起作用了,纯粹是老爷子的心理作用。
何淑敏想的也有点歪理。毕竟当时老爷子单独出的门,他撞到的地方在路口拐弯处,当时没外人看到。要不然也不能让撞他的小伙子跑了,邻里邻居也得帮他把小伙子逮住。
平时陆文清家的钱都是何淑敏掌管,所以她直接拒绝:“大哥,我们家没这闲钱,你要是想尽孝心,就给爸妈买吧。”
陆父和陆母听了二儿媳的话,都隐晦地看她一眼,觉得老二家的最近行事风格毛糙了点,没以前那么讲究了。到底她是以前隐藏太深,没让他们看清;还是老二家的不相信平安符的作用?可是就算不相信,也不能这么说话啊,两老用的平安符,凭什么只让大儿子一人出钱。
陆景远听了他妈的话也觉得不对劲。作为孙子,陆景远倒是相信爷爷的话。何况他听贺朝阳念叨了好几次,说表姐送的符非常管用。可是这边是他妈,他不能当面不给亲妈面子,打算私下劝劝他妈,让妈也买几张平安符,给自家人和姥姥姥爷那边备着。钱再好也没命重要是不是?
何淑敏的话倒是提醒了陆母。上次儿子送她平安符,她还没给大儿子钱。现在靠平安符救了老伴的命,她还想要平安符,不能一直当大儿子出钱给老两口买。上次听说平安符一张一万,是有点贵,这钱得自己出才行。她手里又不是没钱,不能一直让大儿子吃亏。
可是现在大儿子找到了妻女,以后肯定不能把家业留给景远。要不大儿子也不能计较这三万块钱的买符钱。陆母想到这里,觉得她应该一碗水端平,免得俩儿子为了钱闹矛盾。
“文哲,你再给我买五张平安符回来,我把上次买符的钱一起给你。”陆母想再买,主要是怕平安符不好买或买不着。这可是救命符,如果知道的人多了,还不有的是人买?好东西先备下总没错。
如果老二家的实在不愿买平安符,那她先给他们买了用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看儿媳妇,还得看儿子和孙子呢。陆母才操这个闲心。至于她为什么不帮大儿子一家买,因为她早知道大儿子一家都戴着符,根本用不着她操心。
陆文哲忙说:“妈,都说了是孝敬您和爸爸的,怎么能要您的钱?”
“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有妻女要养,也不能乱花。该我出的,我不能让你吃亏。”陆母心里有杆秤,知道该怎么安排。这次她帮老二家买了平安符,回头再悄悄送孙女一件首饰,算是扯平了。
何淑敏听了婆婆的话非常不高兴。好在她装了多年,没有当场找事。其实她想的那些根本就不合理,就是别人知道了她的心思,也没人惯着她。
这天,陆云哲一家在老宅吃了晚饭才回家。
后来,陆文清私下找到大哥,拿着自己的私房钱让大哥给他买三张符。
陆文哲严肃地说:“私房钱哪里来的?你可是机关干部,一定不能在经济问题上犯错误。如果缺钱跟我说。”
“大哥看你把我想的,我是那种人吗?”陆文清悄悄跟大哥说:“这是以前我借钱给一个好友做生意,后来他连本带利还给我,我没可不做犯法的事。大哥,我统共五万块的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