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晚宴就是叶父特意给为叶玫举办的,相当于向圈里人宣告公司继承人的意思。
江上雪想了想,“地下室有几件的古玩,可以挑一件带过去。”
叶家与妘氏这几年或许是因为妘雾与叶玫的关系,来往还挺密切,虽然上大学后,妘雾与叶玫联系没高中多了,但两家的大人经常还有走动,生意上也经常互相往来人情。
妘雾乖顺的点头。
晚宴当天妘雾下午有课,是以她没和江上雪一道去,稍迟一点才从学校出。
给江上雪了消息后,妘雾才上车。
距离有些远,又是晚高峰,所以当司机将车开向更偏僻的小路时,妘雾没有多想,直到车内开始弥漫起一股异样的淡香。
那股香味越来越浓郁,妘雾反应过来时,全身已经不能动弹。
意识在刺目的白光中,彻底模糊。
*
皮鞋叩击在水泥地面上,出粗糙的闷响。
妘雾动了动,艰难的睁开眼睛,妘雾脑袋闷疼,她缓了好一会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不远处摆放着的许多的大型机械,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机油味。
她正身处最里侧的角落,手脚都被绑着,嘴上贴了胶带。
不远处站着的人是赵昌明,除他之外,没有见到任何人。
他看起来就像是疯了,手上拿着一根针管,正将某种不明液体注射进他的身体里。
紧接着他开始表现出强烈的抽出症状,脸上却是一脸陶醉的表情。
他跌倒在妘雾身前,表情扭曲着,出奇怪的大笑。
太阳穴突突的跳,妘雾周围是空旷的水泥地,一点可以借助来脱身的工具都没有。
赵昌明始终都没正眼看过妘雾,这让妘雾更难摸准他的心思。
故意折腾出了一些动静,惹的赵昌明很不耐烦,飘飘欲仙的余韵还没过去,赵昌明出了一声怪笑。
他又去拿了个针筒来,抽了半截液体,在妘雾惊恐的目光中,推了进去。
很快,强烈的晕眩感冲击着妘雾,瞳孔有些微涣散,她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的意识,却是徒劳。
大脑突然刺痛,一种诡异的快感席卷全身。
赵昌明看着妘雾,出了恶心且满足的怪叫。
他说过,她不好过了,谁都别想好过。
江上雪兵荒马乱赶到赵昌明所说的地点时,已是深夜。
妘雾被绑在厂房顶部的架子上,摇摇欲坠,江上雪看清是妘雾后,只觉心跳都要停了。
她的身形猛的晃了一下,将更精确的位置信号出去后,冲到了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