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评弹、古琴、茶艺、马术……
永远温和从容,永远冷静镇定,一个在各种意义上,都能称得上完美的人。
用强硬的手段将她困在妘公馆,是一个粗鲁无礼至极的做法。
可是妘雾想不到其他办法了,江上雪不肯见她。
要是两人再不见面,再就真的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妘雾磕磕绊绊的说话,将可以用来解闷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她将自己摆在了一个极为卑微的位置,想要讨得江上雪的欢心,想要她们之间能够出现转机。
江上雪回过头,眸光平静的注视着妘雾。
在江上雪的注视下,妘雾变得更加局促,江上雪的眸如深涧溪流,只平静的看着,妘雾便觉得似是自己已经被江上雪看穿了。
她就像是台上的戏子,戏外人早已看穿了她,而她却不自知。
努力的抬起嘴角,妘雾瞬间觉得可悲,可却不想放弃,她笑了笑,竭力装出自然的神情。
“我只是觉得这曲子结局不好,不太喜欢。”
江上雪想要招手,想让妘雾过来,想像以前那样温声细语的安抚她。
可是不能,江上雪指尖颤了下,平静道。
“世上的事,哪有这么多的好结局,戏中人走不出来,戏外人不能走不出来。”
江上雪语调和缓,眸光柔和了些许。
话里意有所指,氤着淡淡的关切,江上雪的终是缓和了下来。
妘雾受宠若惊般的点头。
江上雪看着她,心中低叹,逼自己狠下心肠,转而问起了妘雾别的事情。
能和江上雪说话了,妘雾心中欣喜。
谈及公司的事情,妘雾毫不避讳的与江上雪细细的说,然而江上雪要说的其实不是这个。
她静静的等着妘雾说完,转而又问到学术上的事情。
年已经过了,算算日子,妘雾还有四五个月就要出去南边,而在最近这几个月,妘雾没去南洲大学,也没去研究所。
现在病情好些了,守在家里,守着江上雪。
心里记挂着妘雾精神方面的问题,江上雪静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插话,让家庭医生来妘公馆做个检查。
说到做检查,妘雾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她看着江上雪,关切的问,“江阿姨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点头,“是,有些头晕,让医生来看看吧。”
“好,”妘雾利落的应下。
江上雪心中思索等家庭医生来了,再让他借机在妘雾面前提提此前没继续做下去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