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雪没出去,呆在卧室里,然而过了不久,门外陡然传来大力的敲击声。
江上雪过去开门。
才刚将把手拧开,一股大的冲击力扑面而来。
等江上雪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妘雾压在了墙上。
她将头埋在江上雪颈间,含糊不清的说话,“江阿姨,我知道我哪里比沈淮差了,没人会喜欢一个疯子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救我呢,救了我又要扔掉我,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什么都给你,你不要走好不好,你陪陪我。”
淡雅的清香就在眼前,妘雾脑中热意沸腾,她细细的啄吻江上雪的脖子,以一种很轻很轻的力道。
似乎生怕将江上雪弄疼了。
呼吸渐渐变得不顺畅,酥麻的痒意在颈上炸开,房间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暖灯,江上雪的脸半没在阴影中。
按照原定的计划,江上雪明天就该走了。
妘雾的脑袋正在颈前蠕动着,江上雪施力将她推开,“妘雾,你醉了。”
毫无预兆被推开的人,静止了一会才有动作。
妘雾迟缓的摸上自己的脸颊,湿湿的,冰凉的,不是自己的眼泪,是江上雪的。
如遭重击般陡然清醒了,妘雾浑身都在热,她动了动唇,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走,脚却像是生了根,只想着往江上雪那边去。
被压抑多年的渴望叫嚣着要冲破樊笼,强烈的占有欲从肺腑传达至四肢,“江阿姨,沈医生说明天来接你走,你们回去m国,再也不会回来了。”
妘雾脸上露出一种极为割裂的表情,她一步一步朝着江上雪走进。
情绪骤然变得阴沉起来,一声一声闷闷的笑。
“江阿姨,他说的是真的吗?”
江上雪没有回答,但在现今的处境下,沉默便是默认。
“江阿姨,我做过好几次梦,你被关在地下室,关在最上层右边的房间,哪里也去不了,只能陪着我,你看不到我的心,没关系,以后只看我就好了。”
江上雪神情逐渐由惊讶转为错愕,不过她很快镇定了下来,要去将卧室的灯打开。
妘雾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可她现在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醉了。
就在江上雪手指够到开关时,腰上突然传来一阵禁锢,妘雾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
惊呼声淹没在紧紧的交缠中,颈前的扣子不知何时崩开了,妘雾的手顺着领口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