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辅臣脸色一沉向着李达三人看去。
“将军,这是血脉禁术,非王命不可破,这广平,到底生了什么啊”李达骇然开口。
血脉禁术,又被称作天子祭术。
从名字就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玄术。
凡事跟天子搭边都术法都跟“天”粘上关系。
相比于普通的玄术以外,血脉禁术的反噬更加剧烈,人类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上天给予的力量。
天是父,王是子,也只有上天之子才有能力请动上天之力,也只有上天之子那被整个国家孕养的玄魂才能承受的住来自苍天之上的霸道力量。
最关键的是,施展这种术法需要生祭。
天子祭天之时会宰牛杀羊,念诵祭文,都是为了更加安全的引渡上天之力。
连天子施法都做的如此谨慎,更何况湖阳城中的那一群土鳖了。
所以,当感知到湖阳城中起了血脉禁术的时候李达三人的语气才会如此震惊。
死对普通人来说是人生的终点,但对他们这些修习了玄术的人来说却不是。
上天只会借给自己的孩子力量,绝对不会借给一个陌生人。
而城中不可能有天子,这说明这股力量并不是他们向上天借取的,而且偷窃而来。
他们死后将会被上天抽走灵魂陷入苦厄之中,永世受罪。
正常人能干的出来这事?
广平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个郡的百姓会选择跟自己的国家鱼死网破。
王辅臣脸色阴沉的很,他知道事情麻烦了。
血脉禁术虽说非王命不可破,但这也得分情况,若是一国大王施展这种术法,王辅臣除了请来圣旨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可眼前这术法,虽也是禁术,对他来说尚且能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但他承受,手底下的玄兵未必愿意承受。
城中的禁术非上天借予之力,但玄兵若想破除这种级别的玄术而不付出沉重的代价却不怎么可能。
假若没有皇帝保底,谁敢去碰。
光上天之力这个名头就够唬人的了,尤其是这个血脉禁术不知根底,若拿不下,他们会被自己的术法硬生生的吸干。
所以当血脉祭术被祭起的那一刻,李达三人说了一句话之后就不吭声了。
王辅臣见此十分果断的下令后退十里。
红莲微微绽放,只见无数猩红的血影在莲花之中游荡宛若孤魂野鬼。
“将军。”吴道看向王辅臣,只见王辅臣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随即,吴道弯弓搭箭,狼头箭矢宛如一道青光射入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