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因为同王娜不得不绕道大梁,现在在看同王娜被挂在上面心里隐生出些许不忍。
怎么说你也帮了我的忙,本王爷心善,见不得天女受苦,那就只能。。。
孙国瑞将手伸到额头挡住了上方的视线,对着身后的众人道:“咱们进城。”
老叟一听孙国瑞的话,心里那是哇凉哇凉的,连忙哭声而泣,用脑袋狠狠的砸着地面,出咚咚咚的巨响:“求大王救救我家王上吧,求大王。。。。。。”
孙国瑞可没空搭理这些个破事,不管同王娜与靳赵王如何纷争,自己做个局外人便是。
他是不惧靳赵王,在这个世上,能够让他所畏惧的人只有三个。
但不惧也不等于自找麻烦不是,连介天子都不来招惹的麻烦自己为什么要惹一身骚。
然而,事情计划赶不上变化,孙国瑞是不打算理会此事,但靳赵王不知道啊。
一听守候看刑的探子来报他点起人马就往南城门来了。
见到孙国瑞,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双虎目睚眦欲裂,连说话都忘了经过大脑:“死太监,你以为粘上了胡子就能改变你生不出儿子的事情了吗?”
靳赵王可以说是忍了“孙国瑞”很久了,只因大梁出了个贤王,他们这些大赵的藩王亲王处处被皇帝拿开与之比较,再加上之前袒护同王娜又添了几笔仇恨,看到“孙国瑞”的一下子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只以为此时“孙国瑞”已经命人把同王娜放下来了,说话自然不留任何情面,以至于大庭广众之下作出辱骂他国藩王这种事情来。
孙国瑞当场就给听懵了,这谁啊这么大排场,也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正准备让开道路看戏,结果现这人竟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尼玛,老子生不出儿子关你屁事。
而且老子的胡须是货真价实的真货,你他么眼瞎么。
孙国瑞斜眼瞅了瞅靳赵王,“你哪位?”
靳赵王一听更添几分火气,这分明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一甩手,身后的将士们长戢触底出砰的一声巨响,靳赵王开口言道:“同王娜是孤王让人吊上去的,你不经过寡人的允许就私自把她放下来,你是什么意思。”
孙国瑞知晓了来人身份,转头看向身后的徐老黑。
若是他人直接莽过去就是了,可人家毕竟是大赵来的,万一打不过,那可就惨了。
见到徐老黑点头,他瞬间就安心了,“寡人没什么意思。”
说着便起身一脚向着靳赵王踢去。
突然难,靳赵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也就是孙国瑞疏于锻炼,这一脚没有踹实惠。
“给咱狠狠的打,这个带头的不能死,其他人随便杀。”
孙国瑞一话,海孝驶就带着众人跟靳赵王的卫队火拼在了一起。
也许是肃王卫队对孙国瑞的举动早有预料,也许是靳王卫队还在震惊与突如其来的变故。
总之,打杀是一面倒的。
绥都北城门下,喊杀声震天,刀兵交接声响起不足一刻,靳王卫队便死的死伤的伤。
孙国瑞心情大好,拍了拍还在懵逼的靳赵王脸颊,大声笑道:“本王爷心善,见不得同王娜孤零零的在墙上挂着,来人呐,把这人也给挂到墙上去。”
靳赵王这才如梦初醒,惊叫道:“你不是坤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