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依照楚男的性格,若是事发了人家可不管你是什么天子,什么皇子,下场可比眼下要惨烈的多了。
对,要相信自己,自己做的那么隐蔽,若是事发了,徐老黑当场就发难了,哪能轮得到振郅。
在说了,男人偷腥这种事,怎么可能刚开始就事发,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孙国瑞为自己打气一阵,只道楚地风情如此,强硬笑道,“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是得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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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郅乐呵呵的笑道:“对,正是这样。”
说着,他蒲扇般的大掌啪啪的拍在孙国瑞的肩膀上,疼得孙国瑞那是一阵咬牙咧嘴。
但他知道楚人的性子,男人不能说疼,不然楚人会教导你怎么成为一个男人,那才是真正令人头大的事情。
所以即便痛的整个人都差点站不稳了,孙国瑞愣是做到了一声不吭。
没错,咱就是这么强壮的男人。
孙家祥自是没有看出里面的门道,他只道弟弟在振郅面前有些拘谨罢了,并没有察觉到弟弟人都要被拍麻了。
所以他没有打扰如此温馨的一幕,直到两人交流完感情,孙家祥才插口言说道:“亲王,孤请你来却有要事。孤生于太虚照耀之下,不曾见过灾兽,却也得闻灾兽危害,如今请亲王前来是想看看这灾兽成色,若能安分受控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孤想将此事禀于父皇,借皇朝之力,绝介国之危。”
云罗振郅是个好忽悠的主,但他再怎么好被忽悠也是云罗氏一族的族夫,都不需要耳濡目染就能明白孙家祥的话语中定有问题。
这无关智慧,只是最基础的判断。
大楚与大梁是用肃国为纽带联系起来不假,但这份联系说实话是很微弱的,就像他这位族夫在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肃王瑞一样。
大楚跟大梁说到底还是皇朝与皇朝,他虽有听闻坤梁王的贤明,却也不信坤梁王会关心别家的土地,这里面定然有自己看不清的因素。
是以,他对孙家祥反问道:“这是真话?”
孙家祥明显感受到了云罗振郅的怀疑,没有拒绝便是有戏,他开口回道:“半真,孤自是希望皇朝能干预王庭之中的灾兽肆虐,但王庭的意向也得考虑,若介王推点头,孤自会上禀父皇。
至于另一层缘由。”
孙家祥看向孙国瑞,和颜悦色道:“胞弟似有圈养灾兽的打算,孤想让他看看灾兽的能力,也好趁早打消了这份念想。”
云罗振郅见孙家祥一脸真挚,言说胞弟时的那份感情又不似作假,隐隐有些动容。
维系族群之中的命脉是什么?
是情。
母子情。
兄弟情。
父女情。
这三者是氏族纽带之中最真挚的情感,如若三者缺一,氏族就会面临分崩离析的境况。
孙家祥这打的一手兄弟牌虽然不至于让云罗振郅动容,却也能带来些许感触。
“我常听说,父系血脉之中兄弟阋墙之举不在少数,若你们能保持这份情感,我帮你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云罗振郅看孙家祥顺眼了不少,兄弟阋墙的举动在大赵皇室是十分突出的,大梁皇室中也有皇位要继承,所以也没好到哪里去。
孙家祥有爱护兄弟的理念,自身又强壮健硕,最难得的是为人聪慧,能够处理那些女人才能好处理好的麻烦事物,这让孙家祥的地位在云罗振郅心里蹭蹭的往上涨。
他不再多言,应下了此事,道:“我会护住你俩的安危,你可放心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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