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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多了。”姜意盯着郁钦川的眼睛，像是要把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刻在脑海里，嘴上道：

  “在学院时老师会请专门人当模特。”

  郁钦川：“有裸模吗？”

  姜意用谴责的目光看他：“那不叫裸模，是艺术。”

  郁钦川点头：“那就是有了。”

  “诶你别动。”姜意赶紧叫住他，手上的却没停：

  “模特要有模特的样子！”

  郁钦川不动了，姜意嘴也没停：“你看你，一到模特就想到裸模，一点都不正经。”

  以前学院会请全|裸模特的，不过现在基本会在关键部位搭一块不失美感的布。

  因为有人画着画着硬了的情况生，场面一度尴尬。

  郁钦川：“我只是随便问问。”

  已经给对方贴上了污黄的标签，姜意哼哼地笑，一脸‘我看透了你’的表情。

  男人，你已经洗不白了！

  姜意画素描的度很快，草稿起型、填充轮廓……最后丰富亿点点细节。

  把眼珠留白当高光，一副素描肖想完成。

  姜意举着画和郁钦川面部齐平，对比后满意点头：

  “我真棒，简直是天才！”

  郁钦川当模特的间隙也没空着，知道姜意最擅长油画，喜欢的外国画家是莫奈，中国画家喜欢吴道子，因为很喜欢对方的地狱图。

  用姜意的话来说，地狱图给他一种荒诞的直白，第一眼见到就莫名喜欢。

  当然了，在莫奈和吴道子之前，姜意先最喜欢自己。

  听姜意得意自夸，郁钦川并不意外，整理好衣服走过去看姜意把他画成什么样了。

  别说，真的很像，神态抓住了，但是……

  郁钦川指着画上的脖子和耳朵：

  “我没打耳洞也没戴项链。”

  姜意无中生有给他添了条锁骨链，左耳还多了一枚耳钉。

  “我知道。”姜意点头：“我就是觉得这样比较有感觉。”

  原本斯文俊美的郁钦川添了两样饰品后，整个人带上了几分野性，看上去更欲了。

  姜意越看越喜欢：“这样好看。”

  锁骨链样式简单，而耳钉姜意就地取材，照着自己耳朵上的画了。

  郁钦川看了看问：“你喜欢这样的？”

  姜意：“这样不会太浮夸，适合你。”

  端详着画，姜意在心里琢磨要不送郁钦川几条项链。

  郁钦川锁骨好看，戴锁骨链怪适合他的。

  仔细想来郁钦川跟了自己这么久，自己还没给他送过东西。

  别的金丝雀就算自己不开口，金主也会主动送各种礼物，这样一比较，姜意觉得自己要被‘南枫市十佳金主’除名了。

  不行，别人有的，他姜意的人也必须有！

  姜意暗自决定今天下班后就去逛逛珠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