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星目光冰冷的看着冷箐月,咬着嘴唇似乎在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此时最不想跟冷箐月说话,却又没有办法,只好强忍着,小声说道:“没事,你很累了,我自己能走。”
冷箐月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流星怎么转眼间成了这个样子,于是满怀不解,十分狐疑的看了看她,按道理,冷箐月自然是明白的,因为从流星第一眼看见她的眼神,她自然明白,刚才在自己杀第一个人时,流星虽然不开心不太愿意,但是碍于面子也没有说什么,现在自己又杀了那个楚云,恐怕这次又是跟那个楚云的死有关系,说实话,按照现在目前两人的处境,冷箐月根本就没有心情想些其他的东西,她现在或者说目前能想的只是生死,如此矫情的情感还顾忌不到,见她说能走,便没再说别的。
冷箐月就那么生气的朝前走了两步,见流星没有跟上,叹了口气,总不能将她自己留在这里啊,要是有什么问题,自己可怎么向她交代啊,可是流星的表现又实在是让冷箐月心里一肚子的火,算了,谁让自己管了她,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也不会安心的,想了想,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停了下来,将那块能隐身的纱巾拿了出来,塞到了流星的怀里。
那流星自然也是知道冷箐月的一番好意,但是却老是觉得过不去心里的那个坎,不知道为什么,流星一碰见那个东西就想起楚云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再看那个纱巾,虽然上面没有任何的东西,但是流星还是觉得那是带着死人血肉的。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整个胃里都在翻腾,还怎么肯要那个东西。于是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当即便要扔掉。冷箐月见状,自然是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立刻说道:“这东西能隐身,你先把你自己隐身,把你的脸上花点看起来像男子的妆容,顺带着将胸束一下吧,否则太明显了。别再出现第二个楚云,为了你好也为了我们大家好,快去办吧!别耽误时间了!”
流星看了一眼那个纱巾,瞬间有种想打死冷箐月的冲动,她就那么不解的看着冷箐月,眼神中带着迷茫和委屈,很显然,流星怎么也想不到,没想到冷箐月给她这东西,更没有想到的是冷箐月给她的目的竟然是有这个用处。但流星经历过的事情也不少,她有不傻,自然也是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和严重性的。说到底还是保命重要,一想到这样,于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就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一见流星虽不情愿,但也是答应了,于是冷箐月也不想继续和她多做废话,便不再管她,转而看向那个巨狼和小狐狸的战场上看去。
那个原本威风凛凛的小狐狸因为失去了主人强大的支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毙命。而那个巨狼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玩的好好的那个小狐狸竟然一动不动了。此时正在在拿爪子拨弄着早已没有了生命气息的小狐狸,试图再一次把它唤醒来陪自己玩耍。冷箐月没想到那个巨狼也有那么可爱贪玩的一面,许是在那个山河社稷图里面憋闷的太久了,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可以玩耍的,自然是不肯轻易的放过了,可是那小狐狸已经死了,所以任凭巨狼如何拨弄,都没有将那个小狐狸唤醒,再看那个巨狼,神情中竟然有着满满的失望,甚至还哀嚎了几声!
冷箐月没有办法,只能轻轻的将它唤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哄它进了再一次的进入了山河社稷图里。刚想着要喘一口气,回头想想那只小狐狸的尸体还没有处理,唯恐后患,冷箐月还是决定在离开之前,先收拾了那具尸体再说!
其实,冷箐月本来是想着用最直接的方法,直接烧了那炽狐的尸体,但又突然想到那用妖兽魂魄做的魂珠,冷箐月曾经在雨奴所留下的那本秘籍中看过那东西的制作方法,于是手痒痒的打算也想试试,想到这里,只见冷箐月的手轻轻的一挥,便将那小狐狸的尸体收了起来。[棉花糖]
正在冷箐月收拾残局的时候,流星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好了。
状也收拾完毕,多说无益,流星才不想着多留那个楚云的纱巾,要不是冷箐月坚持,恐怕她早就将那个东西扔掉了,现在自己也用不上它了,又不能当着冷箐月的面,将那纱巾扔掉,于是顺水推舟,将那纱巾匆忙地还给了冷箐月,反正冷静月也拿那个东西当成一个宝贝,给她正合适!
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两人才刚出了树林。外面,已经是血的世界,而最为诡异地是,那些被称作修为低下,缺少法器和灵丹的散修,竟然占据着上风,冷箐月和流星他们下来时那几十个人,目前所剩也不过十一二个,此时正靠着防御法器苦苦挨着,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再看那些被称为散修的队伍中,有个面容猥琐的的露着上身的大块头,一见剩余的这些人法器良好,防御一时根本没有机会,根本就攻不破,不由跺着脚大骂道:“真是给老子添堵,一点娘的真本事都没有,一群乌龟王八蛋,就知道躲在龟壳法器里缩着,有本事出来好好打一场!整天躲在那个龟壳里面算什么本事!胆小鬼,真是气死爷爷了!”
“你们还要不要点儿脸了,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了,啊。回去好好练练你们的本事,就会躲在龟壳里,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啊,王八蛋们。就这点本事还敢偷袭,要不是爷爷有事出去,哪里会让你们得手,龟儿子们,不对,龟孙子们,你们还真是气死爷爷了。”
那个猥琐的大块头似乎本来极为愤怒,但当说到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后,却说着说着干嚎起来,嘴里叫着:“老二啊,咱们兄弟一起修行了几十年了,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都是那群王八蛋,龟孙子搞的鬼,老二啊,你在那面等我给你报仇,我一定替你们报仇!老二啊!”
那个猥琐的大块头正在旁若无人的干嚎着,旁边一个白瘦书生模样的人听了那个猥琐大块头的话,却猛的皱着眉头,突然说道:“不对,他们应该还有帮手!不可能就这么几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我们可千万不要松懈啊!没准他们强大的外援正在等着我们呢,大块头你就不要再这么哭下去了,像什么样子啊!”
正像是那个书生说的一样,凝月宫是不可能单纯的只派这么些修为低级的人来打这场仗的!
那个书生的话音刚落,天空中那原本消失的位筑基期修士竟然毫无防备的出现了,人原本脸上带着笑意,往山谷一看,却意外正好瞧见底下尸横遍野,自己的人正在拼命抵抗的场景。
这样的情景对于这个筑基期的修士来说是个耻辱,都不用想,没有意外的,看到这样的场景,哪里还有人不怒的。那人当即跳下了乘坐的祥云,出现在山谷中。见状,一声令下,攻击这些低级修仙者他们的法术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所有的攻击都向着位筑基期修士的方向跑去。
可是,纵使再努力,毕竟实力上存在着太过于明显的差异了,有差异便是有差异,若是说练气期每层之间有着一条深深的沟壑,那么,筑基期和练气期之间,相隔的便不仅仅是沟壑了,那是索马里的海,不仅仅是深不见底而且困难重重,危险颇多。
因此,纵然对方人数所剩的还众多,而冷箐月她们这边筑基期的修士也就仅仅只有位而已,但当那人全力以赴后,谷里很快便结束了那场战斗。那些筑基期修士,这次却没给任何人时间摘取死者的储物袋打扫战利品的时间,而是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立刻放下了各自的祥云,将冷箐月和飞影流星等人轰了上去,便没有停留的朝着向着凝月宫的方向快飞去。
到了雪峰前的迷幻阵,那个筑基期的修士才收了祥云,其中一人拿出一块玉牌,贴上了那阵口,不多久,阵中则像来时似的,出现了一个小门,位筑基期修士,这次没有立即消失,而是带着他们钻了进去。冷箐月是最后一个钻进来的,进来后,曾放他们出来的老头此时正等在一旁,见冷箐月进来了,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收起那门的意思。
直到等了半天,还看不见有人再进来,才奇怪地问道:“人呢?不会就剩下你们十几个了吧?”
那个筑基期修士脸上忽的红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我们遇到点麻烦,所以折损了不少人。”
那老头不敢置信地说:“麻烦?折损?给你的任务仅仅是消灭几个练气期的散修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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