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姑娘先是目瞪口呆,紧接着就看到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布满红晕,连温度都在上升了。
“姨姨”浅浅还在她怀里扭来扭去,“好不好呀,好不好呀”
什么都别说了!
高雅然两眼直,满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气恼呢,反正情绪很复杂就对了。
几分钟后,她突然反应过来,杀气腾腾的望向客厅:“李鹿鸣,你到底都教了浅浅什么啊!”
阿嚏!
客厅里,就像是感觉到杀气,被点名的李鹿鸣同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睡觉,睡觉。”他顺手拉上被子,往沙上一躺。
随着灯光熄灭,整个客厅都陷入了寂静黑暗中,只有半开的窗帘外,还能隐约望见夜空中,一轮弯月昏黄升起……
“四到五天?还要再等等。”李鹿鸣咕哝了几声,深深的吸了口气,翻身睡觉——
“能早点就早点,把那个家伙给解决了,一切就能恢复正常了啊。”
几乎在同时,就在这一轮昏黄弯月下,隔着几十公里的东郊,某座孤零零的农家小楼上……
站在阳台上的风衣男,望着四周的拆迁废墟,沉默了片刻之后,摸了摸还有些模糊的眼睛。
“比预料中的要棘手。”没有任何愤怒或沮丧,他只是轻声的说了句。
然后,就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某个号码,毫不犹豫的拨通等待着。
滴……滴……滴……
半分钟的等待后,电话终于接通,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喂?”
只是简单的一声“喂”,却让人在一瞬间,想到那种低吼的凶猛野兽,仿佛随时都会将猎物撕成碎片!
“有件事……”风衣男并没有做任何介绍,直接切入到正题,“我这里,需要……”
“价格呢?”那个残暴如猛兽的声音,同样很直接的询问。
“按你说的来。”风衣男很简洁的回答,“另外,你将会,得到我们的友谊。”
“那东西就算了。”那个残暴低沉的声音,对此不屑一顾,“详细资料过来,我考虑一下。”
没有任何废话,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电话就被直接挂断了,只有盲音还在响起。
风衣男并没有任何不满,默默的收起手机,再度仰起头,望着夜空中的昏黄月色,像是彻底变成了石像。
很久以后,他的冷漠声音,终于在夜色中,再度轻轻的响起——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浅浅真棒!”高雅然倒是眉开眼笑,忍不住啪嗒亲了她一口,然后就得意洋洋的进卧室。
只不过,临带着关门的时候,她突然又转过来,很警惕的看着李鹿鸣:“那什么,我先说好……”
“不可以悄悄来客厅,不可以偷偷亲我,不能趁机占我便宜。”李鹿鸣直接抢了她的话。
高雅然听得一愣一愣的,茫然了半天,终于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带着浅浅关上了门。
“姨姨,睡这里,睡这里。“浅浅今晚是难得的配合,很主动的爬上床,又拍拍枕头。
“好乖啊”高雅然心花怒放,赶紧上来抱着浅浅,就跟抱着抱枕似的,“嗯,浅浅今天怎么这么喜欢姨姨呀?”
“emmmmm……”浅浅躲在她怀里,搂着她的脖子,还很亲热的蹭了几下,“因为呀,姨姨要当浅浅的妈妈呢”
“啊?”这次轮到高雅然目瞪口呆了,“当……当妈妈?”
“嗯啊”浅浅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期待的看着她,“姨姨当妈妈,爸爸当爸爸,浅浅是小朋友,好不好呀?”
高雅然:“……???”
好吧,这姑娘先是目瞪口呆,紧接着就看到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布满红晕,连温度都在上升了。
“姨姨”浅浅还在她怀里扭来扭去,“好不好呀,好不好呀”
什么都别说了!
高雅然两眼直,满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气恼呢,反正情绪很复杂就对了。
几分钟后,她突然反应过来,杀气腾腾的望向客厅:“李鹿鸣,你到底都教了浅浅什么啊!”
阿嚏!
客厅里,就像是感觉到杀气,被点名的李鹿鸣同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睡觉,睡觉。”他顺手拉上被子,往沙上一躺。
随着灯光熄灭,整个客厅都陷入了寂静黑暗中,只有半开的窗帘外,还能隐约望见夜空中,一轮弯月昏黄升起……
“四到五天?还要再等等。”李鹿鸣咕哝了几声,深深的吸了口气,翻身睡觉——
“能早点就早点,把那个家伙给解决了,一切就能恢复正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