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谁也忍不了,何雨柱骤然爆,吓了许大茂一哆嗦,想要跑回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何雨柱扯着头,出了大院。
在大院里打人的话,容易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
“你放开我,傻柱………放开我……”
“啪”
许大茂不停地挣扎叫骂,结果立马脸上挨了一嘴巴子。
“给老子闭嘴,许大茂你真是犯贱,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你给破坏了,挨揍吧。”
何雨柱一脚踹在了许大茂的屁股上,踢裆的话容易落下话柄。
好在这个许大茂上辈子为自己收尸,何雨柱这也是手下留情了。
在小巷子蹂躏了许大茂一通,何雨柱这才走出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回家去了。
留下鼻青脸肿的许大茂,瘫坐在地上。
“舒服了,舒服了……”
虽然挨了一顿打,但是莫名的许大茂觉得心里非常畅快,身上也十分舒服,当然也有点儿疼,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痛并快乐着。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家,型也引起了雨水跟何大清的注意,不过也只是简单问了几句,就不感兴趣了。
何家买的东西很多,注定能过一个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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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人过年无非就是大过年晚上吃团圆饭饺子、然后瓜子、花生、糖块摆上,守岁啊啥的,反正过年这几天十分热闹,等过了除夕跟过年那天,就是走亲戚了。
不过何家基本上没什么亲戚,这些日子,何雨柱一直带何雨水出去玩。
而在这欢乐之下,何雨柱也是敏锐的现了何大清的小动作,他在整理东西,床底下十分隐蔽的地方,有一个大包。
大年初三晚上,何大清依旧没有去白寡妇家,他这几天跟白寡妇说过了,他得处理一些后事,等处理完了,就离开了。
晚上,洗完脚,何大清躺在床上,熄了灯,打算睡觉了。
而这个时候,何雨柱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来。
“爹,你是不是要走了?”
黑暗中,何大清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没睡着,这几天你一直在收拾东西,还有你床底下的那个包袱,我都看到了。”
“哟,这不是傻柱吗?剪头了,居然不是狗啃头了,以前不总是你爹给你剪的吗?这是手艺长进了啊!”
何雨柱好好的心情被破坏殆尽,道:“许大茂,你最好给我滚一边去,大过年的,我不想跟你计较,别在这犯贱。”
说着,他抬脚就要往家里走。
但是,许大茂不作死还是许大茂吗?
他跟何雨柱从小就不对付,反正见面了,不嘲讽一番,再挨顿打他就皮痒痒。
何雨柱已经好几天没打他了,心里痒的不行,所以才来疯狂挑衅何雨柱。
“嘁,傻柱,你吓唬谁呀?别以为你换了个型我就怕你,不就是在外面花钱剪了个头吗?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丑……”
说完,许大茂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我让你笑……”
好不容易出去剪了个头,心情美美的回来,结果遇到这么个东西。
搁谁也忍不了,何雨柱骤然爆,吓了许大茂一哆嗦,想要跑回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何雨柱扯着头,出了大院。
在大院里打人的话,容易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
“你放开我,傻柱………放开我……”
“啪”
许大茂不停地挣扎叫骂,结果立马脸上挨了一嘴巴子。
“给老子闭嘴,许大茂你真是犯贱,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你给破坏了,挨揍吧。”
何雨柱一脚踹在了许大茂的屁股上,踢裆的话容易落下话柄。
好在这个许大茂上辈子为自己收尸,何雨柱这也是手下留情了。
在小巷子蹂躏了许大茂一通,何雨柱这才走出来,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回家去了。
留下鼻青脸肿的许大茂,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