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雨柱目有杀气,二大妈不敢吱声了。
那边刘海中咳嗽一声,也不敢出言给老婆撑腰。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指着两个妖妇就骂道:
“你们年纪都不小了,怎么脑子里全是屎啊?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们是真不知道啊?”
“好了!”
阎埠贵挥手打断何雨柱的话。
转头问向旁边的易中海:
“老易,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您有什么看法?”
易中海也早有准备,他不想跟傻柱起冲突,尤其是眼前形势不利的情况下,就开口说道:
“我觉得既然这件事情已经上报了,等着上面的处理结果就行。”
何雨柱嘴角微翘,这易中海挺识时务,居然没有一起压上来找茬。
以易中海的威望,他这么一表态,那这事基本就定调了。
阎埠贵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
“到目前为止,我们四合院住了几十户人家,有住了几十年的,也有刚搬进来不久的,大家住在一个院里,就是一家人,应该尊老爱幼,互相帮助,不应该互相拆台!”
“现在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家里有困难,没有大人照顾,我们大家应该多帮助他们,不要去嘲笑,挖苦,戏弄,往他们的伤口上撒盐!”
“当然何雨柱打人是不对,我们应该严厉批评他!但他也不是无缘无故打人!也是情有可原的!谁不关心自己的妹妹啊?是吧?”
“你们怎么能去鼓动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去火车站找她爸爸?谁不知道火车站鱼龙混杂,坏人很多?”
二大妈越听越不对劲,不满意地质问道:
“三大爷,那傻柱打了我,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手指乱点,一脸严肃地道:
“二大妈,你如果对大会的处理结果不满意,对我们三个大爷的处理意见不满意,大可以去派出所报案啊!去验验伤!再……去申请赔偿!说不定张所长那边,大手一挥,能给你陪个千儿八百的!”
“噗嗤!”
“哈哈!”
阎埠贵明显是讽刺挖苦,不少人听了,当场就笑了。
“哼!”
二大妈黑着脸不说话了。
易中海见差不多了,就大手一挥。
“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大家要多团结友爱,不要互相使绊子,谁也不能打击报复!”
“如果没什么意见,那就散了吧!”
这件事情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不过注定接下来这几天,大院里的人会讨论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的事情。
不过何雨柱也觉得无所谓了,既然隐瞒不住,就公开呗。
唯一担心的就是何雨水,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她知道了也好。
上一辈子就是瞒着她,这辈子也应该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做出一些改变。
人只有在面对一些打击之下,才会学会成长。
而亲人的离开,这种尤甚。
一大爷不想纠缠,匆匆结束了全院大会,就回去吃饭了。
只有二大爷一家,脸色阴沉的回去了,二大妈挨了打,还得打碎了牙齿咽在肚子里。
因为他们不占理,所以面对全院大会也无可奈何。
另一边,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家,连哄带骗让何雨水吃了一碗饺子。
到了中午,按照约定他得去给娄半城家做家宴。
周日中午,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按照约定,何雨柱坐上车,去娄家帮忙做娄晓娥的生日宴,临走之前,他把何雨水留在了三大爷家,两家关系还算可以,大不了自己回来以后,给三大爷点儿好处就是了。
这时候的娄家,因为公私合营刚刚开始,没有那么极端。
所以是被作为爱国民族资本家处理,属于争取和团结的对象。
不愿被团结的那些,也早就跑了。
汽车上了大街,往城西方向奔去。
娄家不住城里四合院,住在临近西山的别墅里。
为了符合现在的政策,娄家只留下一个老司机和一个老佣人,其他佣人都遣散了。
但今日,娄家花园别墅里,还是来了一些宾客,除了亲戚,听说世交马家也来了。
不过和何雨柱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