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觉得我们兄妹二人年纪小,势单力薄,就想欺负上门来,那我肯定弄死他!”
鸦雀无声。
何雨柱继续道:
“本来,何大清走了,我是想瞒着雨水的,但二大妈嚼舌头,不安慰不说,还说什么你爸不要你了,来吓唬雨水,那别人的痛苦取乐,这是人干的事?”
二大妈立刻振振有词道:
“我就是逗逗她!”
何雨柱淡定质问道:
“有你这么逗的吗?别人家出了伤心事,你来伤口撒盐?还欺负小孩为乐,你还是个人吗?”
二大妈被质问,不屑地昂着头。
“哼!你家出了丢人的事,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你多什么嘴?”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就继续道:
“而且你还鼓动雨水去火车站找何大清,我就想问二大妈,雨水还这么小,这要是跑出去走丢了,出点什么事儿,你能负责吗?”
二大妈支吾着道:
“我……我就是和雨水开个玩笑!”
何雨柱立刻怒喝道:
“这种事是能跟小孩开玩笑的吗?我把话放这了,雨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跟你玩命!你全家都得陪葬!”
“……”
见何雨柱目有杀气,二大妈不敢吱声了。
那边刘海中咳嗽一声,也不敢出言给老婆撑腰。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指着两个妖妇就骂道:
“你们年纪都不小了,怎么脑子里全是屎啊?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们是真不知道啊?”
“好了!”
阎埠贵挥手打断何雨柱的话。
转头问向旁边的易中海:
“老易,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您有什么看法?”
易中海也早有准备,他不想跟傻柱起冲突,尤其是眼前形势不利的情况下,就开口说道:
“我觉得既然这件事情已经上报了,等着上面的处理结果就行。”
何雨柱嘴角微翘,这易中海挺识时务,居然没有一起压上来找茬。
以易中海的威望,他这么一表态,那这事基本就定调了。
阎埠贵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
“到目前为止,我们四合院住了几十户人家,有住了几十年的,也有刚搬进来不久的,大家住在一个院里,就是一家人,应该尊老爱幼,互相帮助,不应该互相拆台!”
“现在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家里有困难,没有大人照顾,我们大家应该多帮助他们,不要去嘲笑,挖苦,戏弄,往他们的伤口上撒盐!”
“当然何雨柱打人是不对,我们应该严厉批评他!但他也不是无缘无故打人!也是情有可原的!谁不关心自己的妹妹啊?是吧?”
“你们怎么能去鼓动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去火车站找她爸爸?谁不知道火车站鱼龙混杂,坏人很多?”
二大妈越听越不对劲,不满意地质问道:
“三大爷,那傻柱打了我,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手指乱点,一脸严肃地道:
“二大妈,你如果对大会的处理结果不满意,对我们三个大爷的处理意见不满意,大可以去派出所报案啊!去验验伤!再……去申请赔偿!说不定张所长那边,大手一挥,能给你陪个千儿八百的!”
“噗嗤!”
“哈哈!”
阎埠贵明显是讽刺挖苦,不少人听了,当场就笑了。
“哼!”
二大妈黑着脸不说话了。
易中海见差不多了,就大手一挥。
“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大家要多团结友爱,不要互相使绊子,谁也不能打击报复!”
“如果没什么意见,那就散了吧!”
这件事情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不过注定接下来这几天,大院里的人会讨论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的事情。
不过何雨柱也觉得无所谓了,既然隐瞒不住,就公开呗。
唯一担心的就是何雨水,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她知道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