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也不敢再骂了,只知道现在逃命要紧。
而且,听说最近院里面要选举管事大爷,这不是给他增加砝码吗。
说着。
昔日的仇恨在脑海涌现,何雨柱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手中的菜刀继续疯狂挥舞。
秦淮如不由心中凄凉。
冤有头,债有主啊!
“哥,我害怕……”
“行,老易,这事咱得管!”
贾张氏越来越激动,声音也是越来越大,甚至贾张氏直接来到中院,站在何家门口,破口大骂……
听到喊杀人救命。
贾张氏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当然和一般人比起来,还是膘肥体壮。
不过他说自己是一个人民教师,他动口不动手,要用语言艺术来感化傻柱。
在贾家屋内。
何雨柱与贾张氏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平日里面也没有什么值得动刀的恩怨。
心慌之下。
“快来人啊!”
现在正值早上,所有人在吃早饭,还没有来得及上班。
而何雨柱则是饶有兴趣地吃瓜,在家看热闹。
“你们说呢?”
但是,光靠自己,势单力薄,实在是太危险了。
贾张氏怒了,一个女干夫还这么嚣张,顿时更加来劲了,道:“大家快来看啊,老何家这个畜牲,敢做不敢当,可怜我的东旭孩儿,刚死没几年,这个小畜生就跟秦淮如搅和在一起,丧良心啊……,傻柱,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畜牲,你……”
大会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因为贾张氏的情绪太激动了,根本没办法劝导,不过谁让她死了儿子呢,众人也只能忍了。
再这样下去,房门被劈开,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在贾家跟秦淮如吵了起来,又打又骂,一连闹了好几天,秦淮如脸都被抓烂了,易中海有些心疼自己的小宝贝,曾经壮着胆子去劝解,但是却被骂的狗血淋头。
“救命啊,傻柱要杀人了!”
人群中。
一言不合,就把菜刀拿了出来。
贾张氏一边嘶喊着,一边用尽全力顶着木门,生怕何雨柱冲进来。
忽然间。
但是,此刻在门外的劈门的动静越来越大。
“报什么仇?”
说道:“老刘、老闫,我们三个是院子里资历最老、威望最高的,傻柱行凶杀人,咱得管啊!”
“你怎么拿刀要杀我婆婆?”
而此刻,在中院贾家房子门口。
“快过来,和我一起顶住门,小心傻柱冲进来!”
但这只是暗流涌动,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罢了。
“贱货!”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分钟,这扇木门就会被何雨柱劈开。
“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手无缚鸡之力,你不能任着性子让傻柱胡来呀!”
最后还是易中海担心他的秦淮如小宝贝,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冒着声名狼藉地风险,大手一挥,直接召开全院大会解决。
秦淮如将目光锁定在了人群中的易中海身上,立刻就大喊了起来:
“竟然是傻柱!”
“你你要干什么?”
就在这样的条件下,贾张氏回来了。
贾张氏越说越气,又和秦淮如扭打起来。
易中海与刘海中明白了其中之意。
闫埠贵只想摇旗呐喊,不打算随着他们两一起往前冲,降服傻柱。
想到闫埠贵瘦得如同一个鸡崽子,上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二人便不在打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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