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两个多礼拜没看到阎埠贵的盆栽了。
以前起码三个盆栽,现在也只有一个。
其余两个去了哪,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现在倒不怕阎埠贵盯着自己。
因为一个贾张氏,阎埠贵现在已经够闹心的了。
何雨柱主动打起招呼:
“早啊阎叔,怎么迷迷糊糊的,昨晚没睡好吗?”。
阎埠贵抬头一看,看到是何雨柱,挤出一抹笑容:
“是柱子啊,今儿上班这么晚,少见啊”。
“哎,有张翠花那个无赖在,这哪睡得好啊,不瞒你说,我已经两个礼拜没睡过好觉了”。
何雨柱暗自窃喜。
朝中院看了眼,没某人不在,小声地说:
“阎叔,昨晚贾婶又来你这闹了?”。
阎埠贵闻言叹了口气:
“倒也没怎么闹,相比前几天,收敛了很久,就三更半夜过来敲了几次门而已”。
“敲完门就跑,捉都捉不住,害得我一家子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好”。
“这觉睡不好,就没有精力上班,你说这弄的,是真的烦人啊”。
何雨柱也没想到贾张氏这么阴险。
居然玩精神攻击,搞得阎埠贵连觉都睡不好。
不过正合他意。
最好再吵个小半年,吵得四合院鸡飞狗跳。
何雨柱想着要给阎埠贵支个招才行。
要不然阎埠贵败退了,想赔点前息事就坏了。
何雨柱故意满不在意的说:
“阎叔,她搞你睡眠,那你能忍啊?”。
阎埠贵又是叹了口气:
“不忍有什么办法,张翠花又不用上班,她可以白天睡觉,我斗不过她”。
何雨柱下意识接茬:
“她不上班,又不是她全家都不用上班”。
说到这里,何雨柱赶紧捂住嘴。
仿佛说错话了一般,连忙解释:
“说多了阎叔,我先去上班了,回聊”。
说完,何雨柱赶紧带着何雨水走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演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阎埠贵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整治贾张氏。
让两人的闹剧更上一层楼。
何雨柱走后。
阎埠贵开始琢磨何雨柱那话的意思。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张翠花不上班,秦淮如上班啊。
而且还是钳工这种高注意力的活。
要是精神不好,连班都上不了。
阎埠贵一下子打定注意。
今晚就治她。
忙忙碌碌又是一整天过去,何雨柱照常下班接妹妹放学回家,然后做饭吃饭睡觉。
后半夜,何雨柱被尿憋醒,出来上厕所。
大院的邻居都窝在家中,院内也是冷冷清清的。
不过何雨柱上完厕所回到中院的时候,看到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凑到贾家的窗口偷瞄。
借着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