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没想到贾张氏这么阴险。
居然玩精神攻击,搞得阎埠贵连觉都睡不好。
不过正合他意。
最好再吵个小半年,吵得四合院鸡飞狗跳。
何雨柱想着要给阎埠贵支个招才行。
要不然阎埠贵败退了,想赔点前息事就坏了。
何雨柱故意满不在意的说:
“阎叔,她搞你睡眠,那你能忍啊?”。
阎埠贵又是叹了口气:
“不忍有什么办法,张翠花又不用上班,她可以白天睡觉,我斗不过她”。
何雨柱下意识接茬:
“她不上班,又不是她全家都不用上班”。
说到这里,何雨柱赶紧捂住嘴。
仿佛说错话了一般,连忙解释:
“说多了阎叔,我先去上班了,回聊”。
说完,何雨柱赶紧带着何雨水走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演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阎埠贵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整治贾张氏。
让两人的闹剧更上一层楼。
何雨柱走后。
阎埠贵开始琢磨何雨柱那话的意思。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张翠花不上班,秦淮如上班啊。
而且还是钳工这种高注意力的活。
要是精神不好,连班都上不了。
阎埠贵一下子打定注意。
今晚就治她。
忙忙碌碌又是一整天过去,何雨柱照常下班接妹妹放学回家,然后做饭吃饭睡觉。
后半夜,何雨柱被尿憋醒,出来上厕所。
大院的邻居都窝在家中,院内也是冷冷清清的。
不过何雨柱上完厕所回到中院的时候,看到有个身影鬼鬼祟祟凑到贾家的窗口偷瞄。
借着月光。
何雨柱看清了那人,就是阎埠贵。
何雨柱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看来阎埠贵是要整活了啊。
打着逗一逗阎埠贵的念头,何雨柱轻手轻脚走到他后边,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嘿,阎叔,干嘛呢”。
“哎呦。”。
这不一拍不得了,差点没把阎埠贵吓尿了。
双腿都止不住放软。
当他看到来人是何雨柱的时候,也是重重松了一口气:
“傻柱,你吓我干嘛,心脏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听到傻柱这个称呼,何雨柱有些生气:
“傻贵,不是说好的不叫我傻柱的吗?你在叫我可要喊贾婶了”。
阎埠贵连忙说道:
“别别别,别喊张翠花,柱子,好柱子,我错了还不行吗?叔给你道歉,叔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喊你傻柱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
“这还差不多,我回家了,你自个忙吧”。
何雨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