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話剛說出口,宗主大殿的空氣氣壓在無形中降低了好幾個度,越長卿:「……」
有點冷。
然後,他看見正坐在自己的宗主寶座上修行打坐的褚彥睜開了眼睛。他眸子好似雜糅了一層細碎的寒冰,語調也泛著涼意。
「要找你去找,我不去。」
越長卿頓時怔在原地,離開時也恍恍惚惚。
支走了越長卿,褚彥重閉上眼打坐。傷勢雖說好得差不多了,但五臟六腑還沒有完全痊癒。
他需要一點時間修復這具身體。
這次的受傷也給褚彥敲響了警鐘——在沒有晉升至大乘境界時,如果貿然去宗派委會取長情,自己可能會受重傷。
所以,自回來之後,褚彥一直致力於提升自己的境界和實力。
將這具身軀調教至自己原身的強度和境界,估計很難。但如果只是成為這個世界第一人,碾壓宗派委會長老的話,半年就夠了。
半年時間不算太長,褚彥等得起。
只要他一直修煉,一直修煉……再配合一些天材地寶靈藥做成藥浴滋養身體就可以了。
褚彥做好自己的短期目標,然後閉眸準備打坐,然而一閉上眼睛,腦子裡猛地出現風青陽的臉,以及印在唇上的那抹灼熱的、帶著血腥味的吻。
褚彥猛地睜開眼睛,驅散了腦子裡的畫面後,褚彥扶住額頭呻嘆一聲……
很好。
花了好幾天,好不容易趕出腦海的畫面,又被越長卿重喚醒了。
褚彥當然知道風青陽狀態不對。
都已經把師尊壓在身下強吻了,狀態能對就怪了。他倒是沒看出風青陽生出什麼心魔,他只看出他腦子裡住了個淫魔。
褚彥伸手捂住自己的臉,開始思考自己在跟風青陽相處的過程中到底出了什麼錯。
衣裳整齊規矩,從不穿什麼讓人容易想入非非的奇裝異服。平時說話做事,也無半分失禮,儼然一副亦師亦友的嚴師做派……沒有半個地方會讓人不由自主往情/欲方向帶。
褚彥想不通,到底是哪個地方出了岔子,以至於風青陽竟對他生出了這種心思。
俗話說的好,天才都有或這樣或那樣的缺陷。
褚彥也不例外,褚彥對感情的理解跟他的修行天賦以及智商悟性完全呈現兩個極端。
愛情無法當飯吃,修行才可以。
如果缺少陪伴,那就創建一個級龐大的宗門,吸納各種人才與修士,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待在一起,永遠都不會感覺孤單。
如果缺少關心和愛,就養弟子,一個不行就養兩個……養一大群,人人都尊敬愛戴他。
至於生理紓解,褚彥覺得,清心咒能完美地解決這一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