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星河说出自己的愿望时,楚非年愣了一下,问他,“就这个?”
“嗯。”郁星河点头,“就这个。”
“行吧。”楚非年根本就没把这个当成什么要求,但郁星河既然自己这么说了,她摇头笑了笑,点头答应了下来。
休息了没几天,郁星河要进组录那个综艺了,节目组到时候直接来他们住的地方拍。
楚非年跟郁星河还是住在以前的小区里,段少阳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搬到了他们对面,只要都在家的时候就会过来串门。
节目开始录制的前一天,段少阳又跑了过来,还带来了不少的果酒,“这个果酒是我叔叔亲自酿的,我这次拍戏正好回了一趟家,我叔叔非要我带点过来,来来来,我们一起尝尝。”
楚非年对果酒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度或者只有几度的样子,以至于,段少阳拿出果酒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
等她转身去那瓶冰镇果汁过来,闻到那有点熏人的酒味,才想起来问一句:“你这果酒多少度的?”
“我叔叔说大概四五十度吧。”段少阳道。
楚非年转头看向刚刚已经喝了小半杯的郁星河。
郁星河的耳朵都已经红了,灯光下眼睛格外的亮。
这一晚上,段少阳又在客厅里睡了,怀里还抱着三花之前总喜欢趴着的鳄鱼抱枕。
于是,第二天早上,节目组特意赶早过来,就是为了突袭,门铃摁得十分急促,直播间的摄像头对准了门口。
早就等着的星河粉也是格外的期待。
“不知道是能看见睡眼惺忪的哥哥,还是刚出浴的哥哥嘻嘻嘻。”
“不管哪个我都可!”
“……”
然而,在弹幕的疯狂猜测中,大门打开,楚非年站在门里,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她脸上无惊无喜,扫了一眼节目组的人,顺带瞥过那个直播摄像头,往旁边一侧身,“进来吧,他还没起。”
说完咬了一口苹果。
节目组的人纷纷走了进来。
而直播间的弹幕越来越多。
“楚非年!之前就有消息说他们同居了,我还不信,现在真相就在我脸上冷冷的拍!”
“我周末放弃赖床早起是为了看什么?我是为了看哥哥,不是为了看和哥哥同居的女人啊呜呜呜……”
“楚非年的锁骨我慕了……”
“等等!刚刚地上躺了个人?我没看错吧?那是谁?”
“???”
“楚非年!敢让我哥哥睡地板我现在就鲨了你!”
弹幕密密麻麻的问号和感叹号飞过去,很快的,不怕搞事的节目组就让摄像头对准了刚刚一晃而过的那双脚,今天往上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不是郁星河那张脸,而是段少阳。
“段影帝?他怎么在这里?”
“同款抱枕!我爱小鳄鱼~”
“哈哈哈哈我笑吐了,段影帝睡觉也太搞笑了吧?快快快把他喊起来,告诉他现在一共有八十万观众在看他睡觉哈哈哈~”
“……”
楚非年把小苹果吃完,走过去俯身想把段少阳抱着的鳄鱼抱枕扯出来。
结果段少阳抱得太紧,她一用力,不只是鳄鱼抱枕被提了起来,连带着段少阳的上半身也跟着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