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山不高,只有海拔168米,但因其应了“有仙则名”这句老话,它的名气之大,几乎过了江都这座名城。相传,宋朝末年的宋帝昺南逃时曾藏匿于此,有一妃子还冤死并葬于此山中。明朝宰相刘伯温曾预测,6oo年后将有帝者再登此山。一切冤魂均能得以渡重生。改革开放后,江都建市,紫云山辟为市中心公园。上世纪末,曾有伟人登临此山。自此,紫气东来,江都蒸蒸日上。紫云山公园更是声名远播。而一《春的故事》,更是把紫云山唱红了半边天。这里,应景的勒杜鹃、火凤凰、万寿菊……像火一样烧得遍地通红。偶有蓝花白花点缀,凭借绿叶扶持,组成了一个美的全新世界。
一条小径绕过花团锦簇,弯弯曲曲地伸向公园一侧的半山密林。黑暗、幽深、阴森、潮湿……因为是很好保护下来的野生林木,身处其中,会让人忘记了它是这座城市中心公园的一个部分,倒像是陷身于一座令人恐怖的原始森林。要不是林边那条新修的公路。。。。。。
公路上,正行驶着一辆豪华奔驰轿车。开车的是一位年轻靓丽的时髦女郎。她的身后,坐着的是一位眼看只有3o来岁,实则已6o有余,西装革履、偏瘦,却很有派头的男人。
车里飘荡着糜糜之音:“爱你,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爱死了你,爱死了你,又觉得太可惜、太可惜。。。。。。”
车继续傍林而行,绕过一座叫望山楼的茶庄,便见豁然开朗。
女司机的手重重地在戴树豪的裤蓬里捏了一把,撸了两下,嫣然一笑“戴总,到了!”轻巧稳当地刹住了车。
戴树豪喘了两口深气伸直了腰。女司机只用两只手指便很快地帮他拉上了裤链。载树豪习惯地捋了一下头,抻了一下脖子上的那条金利来领带。女司机已经从车里钻了出来,向后走几步,帮着拉开了后车门。
“嗯——这就是我的左口袋!”戴树豪望着前面一片建得颇有特色的多层楼宇,下意识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左衣襟。
戴树豪走前几步,一只手搭在一块写着“暂住人员安置村”的牌匾上。
女秘书有些不解的问道:”戴总,这明明是安居房,你为什么要称它是暂住人员安置村?”
“我说你傻呗,我叫你什么?”
“猫儿。”女秘书撒着娇答。
“nonono”
“女秘书、余妙。”
“还有呢?”
女秘书宛尔一笑,故意把嘴贴到戴树豪的耳根边悄声:”小情人、小亲亲一一”
吐气如兰!一股清香轻飘飘地吹来,戴树豪顿觉窍门大开,异性的荷尔蒙就是神奇,他在心里暗暗叹道:处子才有,处子才有!
戴树豪有一个处子情结,也可以叫僻好吧。他阅女无数,爱条件就是原处,别看那只是一层小小的薄膜,在别人眼里可能只是长在特殊地方的一块皮肤。而对于戴树豪,那可是男女之间隔着的一堵城墙,墙外,一切都不是你的,撞进去,什么都有,什么都才是你的。那一块,也是阿里巴巴镶坎在大门上的一块金泊,揭开它,才能获得无尽的宝藏。戴树豪对于所获之女,初夜如是处子,他会认为这是上天惠顾,是遇上好彩头。他把破处称为开包、搏彩。如果是他开的包搏的彩,他都会视她如珠宝,长期珍惜,甚至爰屋及乌,波及全身里外。就如眼前的余妙,尽管破处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但他还是记忆犹新,疼爱有加。
他爱抚着她的头,继续着刚才的问答:”一个地方,一件事,就如一个人,都会有也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叫法,就看政策的需要,赚钱的需要。还有心情的好孬。”
“我现在的心情就特别地好!”戴树豪又说。
余妙笑着点点头。他是余兴未尽。她知道,就是昨天晚上,她和茶花女袁莉用绳索和鞭子,给了他一场痛苦的快乐,尽情的享受。她用手轻轻地掀开戴树豪领口,看着那几处被腊烛烫过还微微红的印迹,她踮起脚跟,轻轻地呵了两口气“还疼吗?”
戴树豪轻松地耸耸耸肩膀,笑笑“其乐无穷、其乐无穷哉!”
余妙挥手拍了他一下,打情骂俏地“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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