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正光昨晚值夜班,今早回到清河别墅,白崇林已经在那里等看着他。
一夜未睡,戴正光感到困得睁不开双眼,见白崇林正和小保姆在客厅里喝茶,只寒喧了几句,便推说自己很困,想进屋去睡会,再出来陪他。
“睡觉可以,但你总得先洗洗吧?也不知到哪混了一夜,不脏?”白崇林反客为主地指使保姆小丁,”快去帮戴先生放洗澡水。”
小丁马上答应:”好,我去。”
戴正光坐在客厅沙上,搭拉着眼皮,有三句没两句地讲着他最近的经历和感受,白崇林听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之所讲。白崇林不用听他讲就早都了解到戴正光这些天的行踪轨迹。他现在最想要的是戴正光尽早进入他铺排的戏。
戏马上开幕。小丁在卫生间门口喊道:”戴先生,水好啦!”
戴正光站起来,觉得头有点晕。他想,是刚刚喝了酒的缘故吧?刚才白崇林劝他喝酒,说饮点酒待会能更快入睡,睡得也会更香。也许还是喝的凶了点,站都站不稳了。
“小丁,你过来搀一下戴先生。”
“哎!”
小丁很听话地过来搀扶戴正光。她把戴正光扶到浴室门口,帮着推开门后说:”戴先生,你先进去洗,我去帮你拿件干净衣服来。”
戴正光点点头,往前走两步,还是头晕,站不稳。他反手搭上小丁肩膀:”你还是先帮帮我吧。”小丁没反对,又伸手搀他的腰,还顺带把浴室的门关上。她扶他走到浴缸前,伸手帮他解上衣扣子,又帮他解开裤子腰带。戴正光迈进浴缸,水从缸沿溢了出来,试了一下水温,水温挺合适的。他深深吸了两口气,又闭上眼睛,享叹着无比的温柔。
戴正光的头不怎么晕了,只是有些仿佛,身体里开始点燃一股火,正欲喷射而出。他睁开眼睛,见有位靓丽的少女正怔怔地站在浴缸旁,是小丁。
“你还在呵?”
“嗯。”小丁的声音小小的怯怯的。
戴正光再一打量,眼前的小丁和往日的小丁不一样。虽然,上衣还是那件熟悉的t恤,下衣还是那条短短的白裙,依稀能看到那条红色的底裤,红朴朴的脸上乱云飞度,色迷迷的桃花眼泛着撩人春色,突兀闪现着丝丝欲望。“咕噜!”戴正光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地摁了摁身下不知何时昂头的黄鳝。浴室内只有两盏橙黄色落地灯,昏暗朦胧,戴正光屏住呼吸,静静欣赏着这香艳的画面。小丁,依然是那个叫丁蓉蓉的小丁。
戴正光曾怀疑过小丁的身份,还借白崇林之妻甜甜跟踪调查,但甜甜按丈夫所嘱并没把全部真相全告他。甜甜只告诉他,她只看小丁在王后咖啡语座里找鸭。甜甜还对他说,小丁能英语法语那可也是在中学里学的。她父亲本来就是个中学外语老师。
“来,过来,帮我擦擦背!”戴正光觉得她还是那么的纯朴得可爰,捉住她的手一骨碌把她拉倒在自已怀里。
她荡荡一笑,翻身侧卧在戴正光身旁“嗯。。。。。。我会!”她伸出白如莲藕一般小手,探到戴正光后背,轻挠轻摩。戴正光犹如有万千条按摩鱼在啄嘬舔,爽到嗓子眼。
“嗯哼。。。。。。”小丁竟停下自己动作,紧闭美眸,娇躯也猛烈地颤抖起来。稍倾,又三一五除二地剥光自己外衣内裤,还远远地甩到浴缸外面。
“嗯。。。。。。”轻轻的娇吟再次响起。
“唉呀,痛死我了!”戴正光喊着,“我的小腿抽筋。”
节骨眼的卡壳,当然也在白崇林的掌控之中。事前,他给戴正光和小丁下了不同的药。在戴正光酒里渗的是男人散,功能是迷幻和性冲动;在小丁茶里下的是听话水,功能主要是性幻想和顺从听话。在戴正光那里,他已试过多次,屡试不爽;而用于小丁,还是第一次,看来也大功告成。
应着戴正光的喊声,白崇林推门冲进浴室。此时,戴丁两人都还泡在缸里水中。戴正光痛苦不勘,小丁惊呆愣怔。
白崇林把一片白色小药喂进戴正光嘴里,说“没关系,一会就好。”他半搀半背地把戴正光弄到主卧窒的床上,对紧随其后的小丁说,“你也上床照顾他一会。”
小丁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还赤裸着身子,楞着。
白祟林故作无所谓“我见多了,我都不在乎你怕甚?照顾病人,快上。”
小丁乖乖地爬上床,帮着轻轻地揉着戴正光的小腿。不一会,戴正光便呼呼入睡。小丁轻轻溜下床,想要回自己房间换穿衣服。早等在客厅的白崇林,跟上她,也一起到了小丁的房间。
“你等等。”白崇林命令她,“上床去,躺下,双手抱头,两腿打开。。。。。。”小丁听话地照做。
白崇林既惊艳又惊叹,他真佩服自己明的神药,就那么些少一点,就把这么个老江湖玉女迷得神魂颠倒,乖乖就范。小丁早己人妇,年这三十,却仍然青春勃,青春的气息,从她的每个毛孔里往外涌出,整个房间,都飘散着浓浓的雌性荷尔蒙的馨香,令白崇林似醉非醉,似迷非迷,他更佩服她们研究所研究出品的药物。
白崇林选择小丁作为他画美女头像的第六个模特是昨晚才作的最后决定。但是,动议却始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青春俏美,兼之她保姆佣人的职业,是乃三教九流的末流。美女列队,当然少不得这种异品。期间,他曾三次借故来清河别墅暗会小丁。
白崇林听小丁说,她原名丁蓉蓉。去年轰动一时的美女投珠江案,主角就是她。她家住广西桂林,父亲是中学教师,母亲是镇卫生院护士。父母都是小知识份子,却渴望自己的独生女能成大知识份子。偏偏女儿不听话,高中时忽然迷上网络游戏,还谈起了网恋,结果高考落榜,连个二本都没考上。她在沮丧和父母的责骂声中,偷偷跑到广州来会她的网谈对象,两人见面,白马王子变成一个四十多岁鸟叔。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和鸟叔两人在出租屋里同居了两个多月,谁知鸟叔还是个有妇之夫。鸟叔的妻子杀上门,把小丁痛打一顿,还扬言要把她卖给卖淫组织。丁蓉蓉这才来了个夜投珠江。
丁蓉蓉从珠江桥跃下的时候,桥上有许多人围观,却无一人相救。正巧戴树豪到广州办事路过,不知出于何种居心,他竟悬赏5万元救她。当即有一男子跳下河救起丁蓉蓉,戴树毫也兑现付与那男子5万元。戴树豪救走那女子以后,失联了。当时的报纸和网络炒的沸沸扬扬。
白崇林对于影像有个过眼不忘的本事。他第一眼看到小丁就认出了她是一年多前网上曾经出现过又失联了的丁蓉蓉。
真是天助我也。白祟林本来以为自己对小丁已经了如指掌,却原来那一切多半是假的,多亏戴正光借妻,他才趁机弄明白了小丁的真实身份。这个小丁原名金蓉花,原藉广西南宁,父母都是厅局级干部,她上高中的时候就出国入米,又在米国哥大读完研究生入职某生物研究所,后又到了香港。就在去年,她的老板偶然间遇上己被卖给香港卖淫集团的丁蓉蓉,又见金蓉花与丁蓉蓉长的相似,便让金蓉花冒名顶替丁蓉蓉,来一出夜投珠江的闹剧。现在的丁蓉蓉还留在香港,也许去了澳洲,也许她己经离开了地球。金蓉花才不管,也管不了呢。她只管自己己经顺利进入江都,顺利安插进戴树豪身边。
实际的金蓉花比丁蓉蓉大了十岁,因为她长年试服他们研究所的产品,她的外貌比实际的丁蓉蓉还年轻。白崇林不禁在心里问,我们的那个公司的产品也有此神效吗?
对于白崇林所在公司研究的药品药效问题,白崇林早就关心备至,但他不敢问也不敢多打听。他只知公司在研究一个能使人长寿不老的基因工程,研究中需要最少是1oo名少妇的产道基因,公司公开不公开的雇佣了很多基因采集者,按件付酬,他自已就是这众多的采集者者之一,不过自己还多了一份组织者的责任。
白崇林要杀金蓉花是公司的指令,公司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公司和金蓉花所在研究所研究的基因产品方向接近,双方都把窃取对方情报作为竞争手段,能得金蓉花的基因信息至少能少走一半的弯路。本来,要杀她,白崇林还有些犹豫,出手2oo万美金实在太有诱惑力了。但公司总催,他也就不敢怠慢。他盘算,今天的行动至少能一石三鸟。第一鸟是完成公司的指令,而且还能得到不菲的奖金。第二鸟是砸戴树豪。他私藏了一年的美少女被人杀了,这会被人挖出多少新闻来,他不死也得脱三层皮。第三鸟,便是背锅侠戴正光。这女孩是她的保姆,还死在他身边,自已身患夜游症,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已是凶手了,这样就把过往的水给搅混了。
想到这,白崇林高兴有余,己跃跃欲试。他令丁蓉蓉转过身去。丁蓉蓉还以为他想媾合,听话地转过身子。
白宗林拿过一个枕头,紧紧捂住丁蓉蓉的口鼻,等到她停止动弹,他拿过一把解剖刀,熟练地在她的前胸、小腹各剜了一刀。
白崇林帮丁蓉蓉盖好被子,从容地走到客厅,把用过的茶杯、酒杯洗净拭干放回原处,又拖了地板,直到他认为己除尽蛛丝蚂迹,他才走到地下室,砸烂一扇窗,伪装成有人越窗而入。他正门而出,悠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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