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国打完人之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转身走回屋内。
他昂挺胸,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矗立在那里,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着仍处于呆滞状态中的贾张氏,冷冷地说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你那儿子给扶起来!”
听到这话,贾张氏仿佛大梦初醒一般,浑身猛地一颤。她回过神来,急忙从地上爬起,然后一路小跑冲向倒在地上的贾东旭。
此刻的贾东旭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痛苦不堪。
与此同时,那些原本围聚在房间内看热闹的邻居们看到贾东旭如此凄惨的模样,一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们默默地退出了房间,生怕惹祸上身。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易中海见到自己一直疼爱的养老对象贾东旭又一次遭受江建国的毒打,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挺身而出。
他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江建国,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就要动手打人?难道你眼中已经全然没有我们这两位大爷了吗?”
江建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地说道:“为什么打他?一大爷您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这大半夜的,谁媳妇要是丢了都上我这儿来寻,那我往后岂不是整晚都别想睡个安稳觉啦?”
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像被鱼刺卡到喉咙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心里也明白,这事是他们不占理。
深更半夜跑到人家家里去找自己媳妇,结果还一无所获,平白无故挨了这几下揍,倒也不算太冤。
即便是把这事闹到警署去,恐怕公安同志们也懒得理会他们这种荒唐事。
“好啦,那些闲话咱就说到这儿吧!既然你们没能找到人,那之前答应我的东西,到底啥时候才能交到我手上啊?”江建国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直直地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停地抽搐着。
这秦淮茹究竟跑哪儿去了呢?明明是他亲眼瞧见她走进了江建国的屋子,前前后后不过才短短十分钟而已,怎的这人就跟人间蒸似的凭空消失了呢?
可如今他已当着众多街坊邻居的面应下了江建国提出的条件,如果想要耍赖不认账,那他可真是要沦为众人眼中的无耻之徒了。
易中海毕竟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总不能真的干出那种不讲信用的事情来吧!
“一周之内我会把东西给你。”易中海面无表情地扔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径直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师傅,我家淮茹她……”贾东旭见状急忙伸出手想要拦住易中海,然而对方却根本不理睬他。
此刻易中海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烦意乱,他急需回到家中好好理一理这些纷乱复杂的事情。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贾东旭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原来是江建国毫不留情地将大门紧紧关闭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贾东旭的脸色瞬间变得愈难看,心中虽然十分恼怒,但身上那阵阵钻心的疼痛却如同警钟一般不断提醒着他,如果再上前去敲门可能会引更严重的后果。
“走吧走吧,都散了吧,这事算是到此为止啦。”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嘿嘿,今天这场戏可真是太有趣了,你们说江家那小子居然有胆子开口索要那么多东西?”有人忍不住笑着说道。
“依我看呐,他就要得好!谁让一大爷他们做出这种荒唐事来呢?深更半夜跑到人家家里去找别人的媳妇,亏他们能想得出来哟!”另一个人附和道。
“话虽如此,可要价也确实太高了些吧,整整一千五百块钱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又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嘿,你们想想啊,一大爷在这岗位上兢兢业业地干了这么些年,那兜里怎么也得有点存款吧?”一人摸着下巴揣测道。
另一人立马附和:“我看呐,可不止一点哦!以一大爷的资历和收入,那肯定不是个小数目。”
“就是就是,你们说说,一大爷这些年到底能攒下来多少钱哟?”又有人好奇地加入讨论。
“我估摸至少得有两三千块吧!一大爷每个月的工资可不低,再加上时不时的奖金,还有那些徒弟们平日里的孝敬,啧啧啧……这一笔笔加起来,绝对是相当可观的数目啊!”说到此处,那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眼看着众人越聊越起劲,话题逐渐偏离了正轨,闫埠贵赶忙挥挥手,大声喊道:“好啦好啦,各位别瞎猜了!赶紧各回各家吧,明儿一早大家还得上工呢,时间不早啦,都散了吧!”
听到闫埠贵这话,人群里立刻有人应和道:“对对对,三大爷说得在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歇息要紧,明儿还得上班呢!”
于是乎,人们纷纷点头称是,一边嘴里念叨着“回吧回吧”,一边各自转身离去。
闫埠贵看着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拖着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缓缓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而另一边,傻柱则晃晃悠悠、摇头晃脑地走着,心里暗自琢磨着:也许是一大爷他们看花眼了,说不定秦姐只是随便出去溜达一圈,过不了多久自然就会回来的。
毕竟一个大活人,总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就人间蒸了吧?想到这儿,傻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盼望着能快点回到家中,准备与秦姐在梦里相会。
贾张氏看这帮人都回家了,也没人留下看自己的表演了,只能扶着贾东旭回家,准备明天再找易中海商量解决此事。
平平无奇的一天过得很快
易中海一行人脸色沉重的坐在易家开会。
“一大爷,你可得为东旭做主啊,秦淮茹那个小贱人一天一夜都没回来啊!”贾张氏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