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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匠在金老板家属于三代祖传手艺,从他爷爷那一辈就开始做打金生意,到了他父亲这一辈因为时代的原因,他父亲虽然学会了,但是一直没做,然后改革开放,市场放开了,这门手艺金老板自己也拿起来了。
也就在五年前,金老板感觉家乡的生意太少了,直接另起门户,把生意做到了魔都去了,经过了这几年的展,金老板在魔都也算有了一定的人脉。
听他的口气,他在杨京区开了一家小的金店,平常帮人打一些金器,如果没事做的话,会帮那些品牌金店打一些耳环,戒指这些小型的金器,反正到嘴的意思就是每年闲不下来,挣的不多,只能养家糊口。
但是就从彭飞的观察角度来看,不说金老板穿着打扮比在座的两个人都要气派,就金老板抽的红塔山就比张老板和王老板抽的红梅要好多了,从两种烟的价格来看,金老板一年挣的钱没有一巴掌,也不会抽这种烟。
再加上今年的金价暴涨了12,从最低9o涨到了一百三十几,所以嘛,今年金老板弄不好挣的不少。
当然,如果说挣钱在座的三位抠脚大叔都不差,只是张老板和王老板碰上了倒霉的金融危机而己。
就这样,三人一边喝一边聊,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三个人是一起的朋友呢。
“小子,我看了你好久了,你就一个人?”坐在彭飞对面的王老板,突然向彭飞问道。
“是啊,大叔,我18岁都过了,这么大岁数出来打工不是很正常吗,难道打工还要父母看着?”彭飞先是被说愣住了,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回了一句。
可能被王老板和彭飞的话语吸引,坐在彭飞一边的金老板劝解道:“小孩,你这么小出来打工,还不如在家先学一门手艺,等手艺学好了,再出来打工也不迟。”
“我就是到魔都学手艺的,我老爸说的,走的多,见识多,以后才能闯荡,躲在家里总归不是事。”彭飞耐心的陪着三人吹老牛,至于父亲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彭飞可以保证,肯定没有说过啊。
“那你说说,你学的什么手艺呀?”坐在彭飞斜对面的张老板也忍不住插嘴问道。
“剃头。”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彭飞只学了一门手艺,就是剃头。
“还没看出来,原来是个小师傅,怎么样?头会剃了吗?”王老板调侃道。
彭飞看了看他的头,典型的中间溜冰场,周边铁丝网,在彭飞看来,这种头还不如剃光头算了。
可能王老板心里却不这么想,对方为了几根头,把头留得好长好长,然后把边上修了一点,变成了典型的留不住也要留的那一种。
这种头一遇到大风,非常的搞笑的。
“给一般人剃头还是没问题的。”虽然被人调侃,但是彭飞也没准备怼回去,感觉没那个必要,所以回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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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个时间段应该你们店里很忙吧,你怎么回家了?”作为手艺人,金老板还是知道这事的,所以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会剃头的,所以我想让师傅给我一点工资,主要因为在师傅那里只包吃包住,没有工资,每个月我的父母还要寄钱给我,所以我想师傅给点工资,这样父母就不用再寄钱给我,我也能自己养活自己。”彭飞张口就来。
三位抠脚大叔点了点头,感觉彭飞还是很有想法,出门在外,既然这么大了,那肯定要挣一点钱,就算挣不到钱,也不能让父母再寄钱。
“是不是因为你的师傅没答应,你就回来了?”张老板问道。
“我的师傅答应了,说过完年以后,每个月给我2oo块钱做生活费。”彭飞只能往下编。
“既然你的师傅同意给你钱,你还回来干嘛?”金老板对于彭飞这样,感觉非常不舒服,如果学徒都在关键时候跑路,那这学徒不要也罢。
“虽然我的师傅他同意了,不过这只是他的一个缓兵之计,我有一天不小心听到他跟师娘说,说等到过完年以后,直接让师娘的侄子过来做学徒,然后把我给开了,至于工资,那时候还没开工资呢,而且正好把这一段时间最忙的时间给我用上。”编故事最拿手了,彭飞越说越顺。
“那这样的师傅不要也罢,说话不算数呀。”对于说话不算数的人,张老板最反感了。
“我也觉得不要也罢,所以我就提前走了,让他们自己去洗头剪头吧。”彭飞跟着附和道。
“小子,不错,有胆气。”三位抠脚大叔赶忙对彭飞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
就这样,三人带起了彭飞聊天,一会儿金老板让彭飞明年跟他去学打金,一会儿张老板让彭飞跟他去跑机械售卖,一会儿王老板让彭飞跟他去卖衣服。
对于三个人的邀请,彭飞来者不拒,嘴上说着明年一定一定,当然,彭飞根本没放在心上。
主要彭飞自己不傻,三个人连电话号码都没留下,等到大家都下车了,自己明年到哪里去找他们呀?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如果自己真的信了,自己上辈子也算白活了。
…………
火车不会因为人的吹牛而停止前进,只见火车从苏市停下,然后下去一波人,又从苏市拉了一批人。
等到所有的人员进入车厢之内,火车又缓缓的使出了苏市站,接下来将到锡市。
因为苏市离锡市非常的近,准备在锡市下车的王老板,手上也加快了度。
等到火车终于到了锡市的时候,王老板喝完在手上自己的酒只是说了一声再会,然后潇洒的离开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火车上认识的人都是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一次离开,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所以王老板走后,气氛稍微有点尴尬了起来,然后等到下一站常市到站的时候,张老板也下车了,剩下就只有金老板和彭飞两人了。
虽然只剩金老板和彭飞两人了,但是两人都没想着留一下以后接触的电话或者地址。
等到两人的最后一站润州到了,双方互说了一句再见,然后各自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