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琼刚想离开,浴桶里的人怯生生的叫道:“小昭不在,妻主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浴巾。”
“嗯。”李清琼觉得喉咙有些紧,紧绷到差点同手同脚的走过去。
浴巾确实离浴桶有些远了,李清琼将浴巾递过去,夫郎湿软的手碰到了李清琼略微干燥的指头。
“我出去了。”李清琼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意志力。
“好。”
李清琼在院子里站了很久,觉得自己是个禽兽。阿言早上还说腰疼,再难忍也要等到他身体好些之后。
深吸一口气,李清琼艰难的往回走。
夫郎坐在床上,乌湿哒哒的。
“快把头擦擦,别再染了风寒。”
“妻主帮我。”裴言川难得撒娇,声音软软的身子主动往李清琼那边扭,把自己圆圆的脑袋对向她。
“好。”李清琼开始一点点细细的帮夫郎擦头,神情专注到不能再专注,直到头不再滴水才停下手。
李清琼从口袋里拿出膏药递给裴言川,她本是想帮夫郎抹的,但现在若要如此她怕她会疯。
裴言川试了试,有些艰难。
“有些够不到,妻主可不可以帮帮我。”声音低若蚊蝇,却像一把钩子钩得她心直颤。
李清琼咽了口口水,裴言川在她这里一直都是一尘不染的月,如今却变成了狐狸恨不得将人的整颗心都挖去。
“阿言,我不是圣人。”李清琼眼里放出危险的光,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吃干抹净,拆入腹中。
“如果是我自己想呢,妻主会给吗?”裴言川反问,虽有些怕但目光坚定,他想成为妻主的人。
“腰不疼了?”
“是骗妻主的,一点也不疼。”裴言川主动抱住妻主,想用自己接纳她。
温香软玉在怀,李清琼就算是个石头也该粉身碎骨了。
……
早上李清琼醒来对着睡梦中的夫郎不舍的亲了几下,悄悄出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