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神魂飘荡的走去了怀仁堂,他在进入会堂之前,迎面遇到了段慕仁。段慕仁并非单身前来,身边还走着一大群人精一般的老朽,皆是位高权重的重要人士。段慕仁混在其中,被衬托的十分年轻;而他也的确是采取了年轻人的态度,对老家伙们非常的恭敬。沈嘉礼毕恭毕敬的停步立正,向前方这些大人物问了好;同时腿肚子有些转筋,又有了尿意,大概是被段慕仁吓的。段慕仁没有理他,只向门内一伸手,引着老家伙们先进去了。沈嘉礼站在原地稳了稳心神,又没尿挤尿的去解了一次手。这回走入会堂之内,他正在谨慎的寻找自己的座位,不想那段慕仁忽然遥遥的转向了他,言简意赅的唤道:&ldo;嘉礼过来!&rdo;沈嘉礼哆嗦了一下,拖着两条腿走过去了。沈嘉礼坐在了段慕仁身边,然而段慕仁却是不再理睬他。稻叶大将等人络绎到来了,坐在前方主席台上,喝热茶清嗓子,似乎是预备做一场长篇的演说。沈嘉礼瘫软在座位上,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故而格外做出了镇定神情。额头上隐隐渗出了一层冷汗,他甚至不敢去窥视段慕仁的侧影。这时,稻叶大将假咳一声,开始发言了。沈嘉礼完全没有领会稻叶大将的发言,因为他的手垂下去,被段慕仁暗暗的攥住了。不只是攥,还要一边攥一边揉搓,每根骨头、每处关节都不肯错过。沈嘉礼的半边身子都僵硬了‐‐现在他需要一杯烈酒,可是并没有酒。而在另一方面,段慕仁倒是很觉心旷神怡。当他品尝出了沈嘉礼那身体的好处之后,每一次的触碰都带有了让人心动的力量。即便只是爱抚玩弄对方的一只手,其中似乎也蕴藏了偷情般的诱惑与刺激。尤其沈嘉礼还在颤抖‐‐面无表情的颤抖。段慕仁今天和人瑞们相处了半个上午,衬托之下,感觉自己还正值壮年,满可以把沈嘉礼再次扒光了,摁到桌子上痛干一场。大会没滋没味的结束了。段慕仁起身,在嗡嗡的人声中吩咐道:&ldo;你上我的车!&rdo;沈嘉礼没能顺利的发出声音,低着头就随他向外走去了。及至上了汽车,段慕仁闲闲的问道:&ldo;你和马天龙有交情?&rdo;沈嘉礼扭头望向窗外,忖度着谨慎答道:&ldo;认识而已,交情倒是谈不上。&rdo;段慕仁言简意赅的淡淡说了一句:&ldo;他和老冯的关系不错。&rdo;此言一出,沈嘉礼立刻就领悟了:&ldo;是,我心里有数。&rdo;片刻之后,汽车停在了段宅前。沈嘉礼木然下车,随着段慕仁穿过重重风景,进入了院内房中。接下来的一切,正是毫无悬念。大概是惊恐厌恶的缘故,沈嘉礼在段慕仁这里,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任何快乐。偶尔疼到极处了,他也会下意识的乱蹬乱挡,极力要阻止对方的深入。然而段慕仁在起初时,总不相信他会这样娇嫩,一定要蛮干到底。他的身心都受了伤,往后段慕仁纵是轻缓温柔了,他也仍然是疼。段慕仁的毛发很重,天天刮脸,下颚那一片仍然是粗砺如砂纸。他就用这样一张面孔蹭过沈嘉礼的胸膛腹部,感觉自己像是蹭过了一匹凉阴阴的上等绸缎。沈嘉礼微蹙眉头忍耐着,连思考的能力都暂时消失了。沈嘉礼本打算今天下午,回到金屋去陪他的阿娇。可是段慕仁不肯放他走。不但不放他走,还花样翻新的折磨他。他的酒劲过去了,感觉反而越发敏锐,但他宁愿糊涂着,闭上眼睛不肯睁开。段慕仁不知拿了什么假东西,试探着要捅入他的体内;他很怕,呜咽着要躲闪,然而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那冰凉梆硬的家伙最终还是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仿佛要一直穿透他的肠子。他不知道这是哪种玩法,惊恐的挣扎,最后甚至落了眼泪:&ldo;伯父,不要……&rdo;他没别的话说,心知哀求也没有用,只得是下意识的重复:&ldo;不要……&rdo;段慕仁看他白生生的在床上翻滚扭动,一双赤脚慌乱的蹬来蹬去,心里很觉满足,认为他连这个模样,也很诱人。沈嘉礼的计划落了空。他不再有心情去陪伴田瑞宝,半死不活的直接回了家。到家后也不吃饭,直接就洗澡上了床。沈子淳进来看他,冷不防被他拽上了床。他手忙脚乱的,将这侄子的长胳膊长腿摆弄顺溜了,然后把人搂进怀里,用手臂狠狠的勒住。沈子淳现在是个真正的小大人了,虽然不明白沈嘉礼所受的苦楚,但是觉察到了三叔的悲伤难过,便挣扎着抽出双臂拥住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