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哥!胡三哥!”草屋外传来轻轻的呼唤声,胡三听出是他远房堂弟胡二狗的声音。
胡三起身开了门,胡二狗快的闪进屋子,将门掩上。
这胡二狗住在胡三的隔壁,刚才正要睡觉,听到隔壁堂兄的房子里有嘈杂的声音传来。他悄悄地趴在墙头,看到几个打火把的人站堂兄家的院子里,还有一些人打着火把四处乱转。
“屋子里没人!”过了一会儿,那些四处转的人回到院子,对院子里的人说。
“仔细找,不能让他们跑了!”院子里的人命令道。
“是!”那些人又更加仔细的在每一间屋子里搜寻。
“这些人一定是找堂兄的!得去告诉他一声!”胡二狗悄悄的摸出门,来到草屋给胡三报信。
“看来他们是想赶尽杀绝!”黄明远无奈地说。他慢慢起身,拿起自己唯一的行李,那个随身携带的包袱,向门外走去。
“大人!”胡三连忙上前拦住黄明远,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黄明远看着胡三,“你不用内疚,就算没有你的事,我迟早也会跟他们决裂!他们的目标在我,只有我走了,你们父子才会稍微安全一些!”
“大人保重!”胡三知道自己父子两人,护不住黄明远,只好磕头告别,让他离去。
从邵阳去青川的路上,一个迈着蹒跚步子的人走在一个小镇的街道上,此时已经夜深,街上早已没有行人。
那人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没了动静。
“吱!”次日卯时,临街的一道门打开了,县衙制作司的工匠曾世中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昨日工休回了家,今日一早是回制作司上工。
刚一出门,见自家门前的地上侧躺着一个人。他皱了皱浓厚的大眉,上前蹲下身子,伸手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
“还有气!”他本就身强体壮,立即抱起那人向镇上唯一的医馆走去。
小镇人口少,住户大多是亲戚关系,陈郎中是曾世中的隔房表兄。
医馆不远,也就三百多步。
“嘭嘭嘭!”陈郎中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立即爬起来,作为郎中,半夜被敲门是常事。
他打开门一看,曾家表弟抱着一个穿白色长衫的人站在门口,忙把他让进了屋子。
“这人不知何时倒在我家门口,我刚才出门时才现。我要赶着去上工,你且先照看一番,我晚上再回来。”曾世中说着把那人放在供病人看病的床上,又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钱放在桌子上,转身就向外走。
“你!你!”陈郎中的话还没说出口,曾世中已经出了门。
陈郎中只好为那人察看。
“这么重的内伤,又受了风寒,但愿老天保佑吧!”陈郎中心里嘀咕着,抓了十几味药配好,用药罐熬上了。
“多谢恩公相救!”床上的黄明远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曾世中按住。
“你的病情很重,就不要折腾这些虚礼了!”曾世中在床前坐了下来。
“我看公子像是读书人,怎么落的这般境地?”
“唉!不敢隐瞒恩公!”黄明远叹息一声,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个明白。
“这些狗杂碎,简直无法无天!”曾世中听完很是愤怒,但官府的黑暗,他也知道不少。
对于黄明远,他能帮的只是给他抓点药,让他在家中调养一阵罢了,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人。
这时一个已经及笄的少女,端了一盆水进来,放在床前。
“这是我的独女翠花!这是黄公子!”
“黄公子安好!”翠花福了福身,算是行了一礼
“给曾娘子添麻烦了!”黄明远在床上向翠花拱了拱手。
在曾家休养了半个月,吃了十几副汤药,黄明远可以下床了。
“曾叔!我打算明天起程回家去!”这天吃过晚饭,黄明远对曾世中说道。
“你这伤并没有好,现在长途跋涉,会出什么事也不一定,还是多休养一阵吧!”曾世中劝说着。
“可是。。。。。。”黄明远为难着说不下去。
今天,镇的李媒婆来了曾家,说让曾世中不用上门相看了。
原来,一个月前,李媒婆来曾家说,翠花已经及笄了,要给她相一个好的婆家,问曾世中对女婿有什么要求。
曾世中说也没什么大的要求,只要女婿能疼人,家境能维持温饱就好。
翠花长相可人,勤快又能干,唯一不美的是家中娘亲早已去世,也没兄弟,所以被许多人家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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