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得靠編程算法實現,一次次實驗,一次次改進算法,以求更好,接近最好。
江述在微信上和薛盛聊了很久。
直到床上熟睡的顧知薇被渴醒,啞著嗓子難受地嗔喚,說要喝水。
江述這才動了一下,起身去給她倒水來。
待顧知薇喝完水繼續睡,江述也認可了薛盛一次次修改後的成果。
手機那頭的薛盛似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字裡行間都透著輕快:[干咱們這行可真不容易啊!阿樹,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禿頭啊?]
[網上不是都說十個程序猿有九個是禿頭,還有一個是光頭麼?]
[我以後要是真禿了,我就直接光頭算了!]
江述並沒有被他的自我調侃逗笑。
心思還在那個吻上。
想了想,江述給薛盛發了消息:[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薛盛:[!!!什麼問題?]
薛盛:[不是!堂堂江述居然有問題要請教我?!!]
隔著手機屏幕,江述都能感覺到薛盛的不可思議。
「……」
就在江述蹙眉沉默之際,薛盛終於平復了驚慌失措,接受了被江述請教問題這個事實。
他給江述發了的消息:[什麼問題?請說。]
江述無語了片刻,視線微抬,悄然落在床上翻身側躺著,小臉正朝著他這邊的顧知薇身上。
心下略一思量,江述問薛盛:[一個男人趁一個女人醉酒,欺負了她,會怎樣?]這番表述,是江述深思熟慮後最客觀的說法。
他沒有提及自己和顧知薇,也不擔心薛盛回猜到。
消息發過去以後,江述靜等了一會兒,薛盛沒有給他回消息。
倒是一個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阿樹!你剛才微信上說的,什麼意思?!」
江述起身離開了顧知薇的房間,帶上房門的時候,他才接聽了來電。
手機里立刻就傳出了薛盛震耳欲聾的聲音,他仿佛被什麼事情震驚到了,語氣惶恐,不敢置信。
顧知薇房間的門無聲地關上了。
江述鬆開了門把手,把手機換到了右手,在考慮要不要借用一下顧知薇家的洗手間沖個熱水澡。
他回答薛盛的問題時,語氣一貫的平淡:「字面意思。」
電話那頭的薛盛:「……」
「不是……我是問你說的那兩個人是誰和誰啊?」
「該不會……」
「不是。」江述走到了洗手間門口,冷聲打斷了薛盛漫無邊際地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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