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紧紧地拉扯着何雨柱的衣服,何雨柱上车的时候告诫她,火车上很乱,江河湖海、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小偷小摸的人都不是什么稀罕事,更可怕的是,火车上还有人贩子。
被人贩子拐走,卖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头,可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听到这些,何雨水自然是害怕的不行。
她可不想被人贩子拐卖,从北京成到保定,按照火车的度,起码得下午才能到了。
何雨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跟何雨水坐在一块,问道:“你喝水不喝?”
何雨水摇摇头,她东张西望的看着,原来坐火车就是这个样子。
何雨水以前从来没有坐过火车,这还是她第一次。
当然何雨柱也是第一次,没想到火车上是这个样子,乱哄哄的,还挺有意思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热闹的菜市场。
何雨水紧紧地跟着何雨柱,不敢离开半步,生怕遇到什么奇形怪状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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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骗你啊,你不是想爹了吗?我带你去看看他。”
何雨水点点头,何雨柱嘱咐道:“雨水,到了保定见到咱爹以后,别忘了,还有那个女人,到时候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知道吗?”
何雨柱小脸一僵,随即点点头,道:“知道了,哥。”
“行了,早点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还要早早起来呢。”
“嗯。”
何雨水答应一声,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简单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可是无论她如何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
何雨水的心里有些激动,明天就要去保定见到老爹了,何大清走了也有两三年的时间了。
何雨水这么想爹,也是情有可原。
另一边,何雨柱把东西收拾好以后,简单洗漱了一下,也跟着躺在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北京城的冬天,就是冷冽,刺骨的寒风宛如刀子一般刮在人脸上,生疼。
在外面干坐一会儿,就会觉得冻手冻脚,躺在床上,何雨柱同样也是心思复杂。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去保定找何大清,毕竟对于他来说,两世为人。
早就已经把这件事情给看淡了,但是没办法,谁让雨水一直哭闹个不停。
不去不行!
这次去了,也正好看看那个白寡妇长什么样子,能把他那个傻爹何大清迷成这个样子,还心甘情愿的替她养儿子。
只是单纯的好奇,以何大清的本事,既是轧钢厂的大厨,工资还那么高,应该不愁找不到媳妇才对。
按照他的条件,别说是寡妇了,就算是黄花大闺女,别人也是得抢着送。
谁曾想就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寡妇给拿捏住了,何雨柱甚至觉得这有点儿丢人。
毕竟,何大清可没有别人给他洗脑,那么就是他纯纯的好这口,爱吃别人玩剩下的,有点儿变态。
何大清别看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也就年轻的时候呈凶,临到老了不还是被白寡妇家的儿子给赶出来了。
要不是考虑到是自己亲爹,不奉养传出去不好听,他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会管这个人。
这样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外面,漆黑一片,没有月光。
突然下起了雨,雪花飘落。
翌日,等到何雨柱从床上起来以后,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的积雪堆的很厚。
有的住户已经起来了,拿着扫帚开始扫雪。
看着白茫茫的世界,何雨柱心里感慨了一句,缩了缩手,拿起靠在墙角里的扫把,开始自扫门前雪。
大冬天的干活,能够让身体迅变热。
只是扫了一会儿,何雨柱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把门前的雪扫到一边以后,何雨柱就开始洗漱,暖壶里有热水,也不用去外面接凉水,直接掬一捧雪,丢进盆里,冰雪遇到热水立即融化,降低温度。
试探了一下,水不是那么烫以后,何雨柱就开始洗漱。
虽然是过年,但日子依旧是照常过的,没有什么不一样。
去隔壁叫醒何雨水,然后何雨柱开始做饭。
下这么大的雪,火车很可能已经停运了。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开口道:“雨水,我一会儿去火车站看看,火车停运,如果没停运咱们就去。”
何雨水没有什么意见,乖巧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