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以后,简单的把碗筷给收拾了,何雨柱便出门了,下这么大的雪也没有办法骑车,只能纯靠双腿走路。
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来到售票处,果不其然火车已经停运了。
只能以后再说了,何雨柱便返回家中。
过年这几天,是大院里的小孩们最快乐的日子,堆雪人,即便是手冻的通红,也不觉得有什么,一个劲儿地玩雪。
初二又下了半天雪,从初三开始晴了,初三初四初五连续三天都是晴天。
初六的时候,何雨柱接到通知,说火车开始运行了,于是何雨柱当天就买了去保定的车票。
初七早上,一大早。
何雨柱就把自行车收拾好,又把路上准备的吃的,分出一部分悄悄装进了随身空间,然后锁好门,带着妹妹离开了四合院。
这个点儿大院里没几个人愿意起来的,好不容易不上班和不上学了,而且外面的天气那么冷,肯定要睡个懒觉的,舍不得温暖的被窝。
街道上,也没有几个人,何雨柱载着何雨水骑的飞快,花费了大半个小时就来到了火车站,他带着何雨水来到附近能够存车的地方,办理存车手续。
他不可能把车子骑车火车,这里存车也很便宜,一天才一毛钱,对于“财大气粗”的何雨柱来说,这都不叫事。
当然,这也就是对于何雨柱来说,对于别的家庭,举个例子就拿贾家来说,打死他们肯定也不愿意把车子存在这里。
每天一毛钱呢,很贵的。
存好车子以后,何雨柱就带着妹妹何雨水通过检票口进了站,这个年代坐火车,也算是一件新鲜事儿。
什么都能带,鸡鸭鱼鹅、大包小包,乱七八糟,整个车厢里就好像是个菜市场,极为的热闹,当然了相应的,味道也不怎么好。
何雨水紧紧地拉扯着何雨柱的衣服,何雨柱上车的时候告诫她,火车上很乱,江河湖海、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小偷小摸的人都不是什么稀罕事,更可怕的是,火车上还有人贩子。
被人贩子拐走,卖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头,可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听到这些,何雨水自然是害怕的不行。
她可不想被人贩子拐卖,从北京成到保定,按照火车的度,起码得下午才能到了。
何雨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跟何雨水坐在一块,问道:“你喝水不喝?”
何雨水摇摇头,她东张西望的看着,原来坐火车就是这个样子。
何雨水以前从来没有坐过火车,这还是她第一次。
当然何雨柱也是第一次,没想到火车上是这个样子,乱哄哄的,还挺有意思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热闹的菜市场。
何雨水紧紧地跟着何雨柱,不敢离开半步,生怕遇到什么奇形怪状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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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骗你啊,你不是想爹了吗?我带你去看看他。”
何雨水点点头,何雨柱嘱咐道:“雨水,到了保定见到咱爹以后,别忘了,还有那个女人,到时候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知道吗?”
何雨柱小脸一僵,随即点点头,道:“知道了,哥。”
“行了,早点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还要早早起来呢。”
“嗯。”
何雨水答应一声,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简单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可是无论她如何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
何雨水的心里有些激动,明天就要去保定见到老爹了,何大清走了也有两三年的时间了。
何雨水这么想爹,也是情有可原。
另一边,何雨柱把东西收拾好以后,简单洗漱了一下,也跟着躺在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北京城的冬天,就是冷冽,刺骨的寒风宛如刀子一般刮在人脸上,生疼。
在外面干坐一会儿,就会觉得冻手冻脚,躺在床上,何雨柱同样也是心思复杂。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去保定找何大清,毕竟对于他来说,两世为人。
早就已经把这件事情给看淡了,但是没办法,谁让雨水一直哭闹个不停。
不去不行!
这次去了,也正好看看那个白寡妇长什么样子,能把他那个傻爹何大清迷成这个样子,还心甘情愿的替她养儿子。
只是单纯的好奇,以何大清的本事,既是轧钢厂的大厨,工资还那么高,应该不愁找不到媳妇才对。
按照他的条件,别说是寡妇了,就算是黄花大闺女,别人也是得抢着送。
谁曾想就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寡妇给拿捏住了,何雨柱甚至觉得这有点儿丢人。
毕竟,何大清可没有别人给他洗脑,那么就是他纯纯的好这口,爱吃别人玩剩下的,有点儿变态。
何大清别看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也就年轻的时候呈凶,临到老了不还是被白寡妇家的儿子给赶出来了。
要不是考虑到是自己亲爹,不奉养传出去不好听,他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会管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