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吗?”戴正光问。
“你在干吗?”白崇林反问“周薇呢?”
“周薇?你已经知道了?”戴正光尽量地克制着自己的恐惧感。
“我当然知道,你们俩演双簧,把我们俩灌醉了,让我们不能报仇,还把我们的腰包给掏光了,你们俩再回去乐逍遥,……怎么样?你问问周薇,继续昨天的?非把这仇报了不可。”
“那麻将仇怕是永远报不了啦?”戴正光叹着气说。
白崇林依然不依不饶地“怎么了?怯阵?还是想懒帐?”
“周薇死了。”戴正光说。
对方停了一会“你小子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你孙子骗你。她被那个变态杀手杀了。”
“哪个杀手?”白崇林莫名其妙地问,“你是不是也酒喝多了还醉着?”
“就是我昨天给你们说过的那个,专门杀年轻女人,割走子宫和卵巢的那个,这回多割了一个乳房。”
“啊!”白崇林听出是真的了,但还是有些不信,“不会吧?在哪里被杀的?”
“我也不知道,尸体却是装在麻袋里撂到我的门口上。”
“还在啊?”
“刚刚被刑警和法医抬走了。可能是法医吧?我也忘了问人家,四个人,我看有两个像,四个人我都不认识的……”戴正光说着就有些语无论次了。
戴正光越是语无论次,白崇林越是当真“凶手捉住了吗?”
“没呢!”戴正光沉吟了片刻,“带走了个嫌疑犯,是个杀猪的,我看不像。”
“杀猪的不少是有好刀法的……”白崇林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说话呀?”戴正光对沉默有点害怕,他需要听听熟悉的声音。
“不会吧,”白崇林仍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口吻,“我觉得不可思议。周薇到江都不是只四、五天吗?她能得罪了谁?谁会对她下如此的毒手?对了,你们俩昨晚分开过吗?她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
戴正光心里嘀咕你小子莫不是把我给怀疑上了,提审哪?!但还是如实述说“我们俩搭的士回到家,我醉了就睡了,还做了个恶梦,不久又醒了,我们就……”
“做爱了吧?”白崇林打断他的话,不是我只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实在是个很关键的问题。
戴正光“嗯”了一声。
“是谁主动的?”
戴正光不大情愿地回答“当然是她了,她没醉啊……”
“啊,好!”白崇林顺着自己的思路推理,“后来你们俩都疲劳了,就睡着了。她就在你睡着的时候离开了你……对吧,这里又有一个关键问题是她主动离开了你还是被动的离开了你……”
“她把所有行旅,包括梳子、牙刷、拖鞋都带走了……”戴正光是在回答白崇林,那意思是她主动离开的,“我,我真不知道她,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我……本来好好的,她还留下了一张笑容可掏的照片……”说着说着,戴正光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的声音哽咽着,想起了周薇千里迢迢来找自己,要找工作又没替她落实;想起她把保养得这么好的身子全部奉献给了自己,想起了她的大胆、狂热、纯真……戴正光呜呜地哭了。
“喂喂,哥们儿,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陪你?”白崇林不无担心地问。
“没事。”戴正光抹了把鼻涕,说。
白崇林叹了口气,说“我去看看你吧,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确实是难以置信……你告诉过国振光吗?要不,我约上他一起过去你那边吧?”
“谢谢了。”戴正光说,“我是第一个打电话给你的,咱们是老朋友是吧。国振光那里你就先别对他说了。”
“为什么?”
“我脑子特乱。等我缓过劲来再跟哥们说这事吧。现在,我只想清静一下。”
“也好!不过,我还是过去一趟吧,”白崇林试探着问;“你可别演戏蒙我。要是真的,两个人在一起,我想你会觉得好点儿……”
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拍门。
对于戴正光来说,此时的敲门声响得太突然了,尽管那声音很轻,但听起来还是格外的刺耳。
戴正光几乎浑身上下都哆嗦了一遍,头脑里才有所反应——
有人来了。
“喂喂,你怎么了?说话呀?”白崇林在电话里催问。
“有人来了,你先别挂电话,我去看一下。”戴正光说。
“我的天,不会是凶手回来了吧?”白崇林顺着刚才自己的推理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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