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这么一个人,我中学时的一位同学。我大学毕业后,她确实曾经到江都找过我,向我提出过处朋友的要求,可我实在对中学的那段经历心存芥蒂,便断然拒绝了。后来,我们可就没有再来往了呀!”
司徒娟子说“她后来嫁给了一个比她大4o多岁的台湾富商。前年在台北的一个商务洽淡会上,我见到了她。”
戴正光轻轻地“喔”了一声。
司徒娟子笑着说“是不是想念人家了。”
“哪能呢?”戴正光也是笑着。
“人家对你可是至今不忘。告诉你,她现在可又年轻又漂亮,年轻漂亮得我都不认识她了。”
“怎么可能呢?”戴正光觉得不可置信。
“为什么不可能?”娟子很认真地说,“她在美国做了美容手术,前年我们见面时,她亲口对我说的”
戴正光“哦”了一声,说“你前年就到江都来了?”
“不,是去年。”
“为什么那么久不来找我?”
娟子笑着说“不是得考察核实一番吗?再说,我也是向你学习——姜太公钓鱼咧。”
“这么说,你的这次突然再现就是刻意安排的。那么,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两间茶楼一间出租屋?真是迅雷不及掩耳。”戴正光觉得又有些懵了。
娟子依然笑笑地“看你那样子,一定还有许多问题要问我,想得到证实,警察的职业病嘛!这样吧,你先查我的户口。”她打开大班台的轴屉,拿出一张香港身份证,一本回乡证,还有一本她到日本留学时的护照,摊开在戴正光的面前。
戴正光面子上有些尴尬。
娟子像是一下子能看到他的骨子里。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现象。她离开老板台,走来走去地说“当我重新回到你的身边,看出来你还喜欢我,我又找到了婚姻的感觉以后,我就等着了这一天,你就是不问我也是会说的,我为什么要骗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怎么又想吃回头草,还有那个曾芸菲,这一切的一切,我一定要给你一个交待。”
“我想你会的。”戴正光说,“只是……”
“只是什么?急了。”娟子调皮地弹了一下戴正光的鼻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这样吧,你晚上再来找我。”
“今天晚上?”
司徒娟子点了点头。
“还到这里?”
司徒娟子想了想,又点头“也好。”
“几点?”
“两点半吧!雅云轩两点半歇业关门。”
是晚,已经是凌晨3点了,司徒娟子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已经习惯了夜生活,那将到来的相会更使她一身热血沸腾。她提前半个小时下班,两点二十分的时候,她就回到了这个编号为9412的家。
临时改变约会地点,这可是热恋中的一大禁忌。可司徒娟子却不大在乎。她在乎的是那一种气氛,那一份激情。她是在子夜12点钟以后才改变主意的。为了约会万无一失,她先是在自己的办公台上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回头到9412来找。又把两名值班的保安员叫来作了12分认真的吩咐,要他们守在门外等着告诉戴正光。在车上,她就开始打电话,戴正光的手机是关的,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她想他一定是在给我捉迷藏,是想给我一个突然的惊喜或者存心吊我的胃口,说明他还不老,依然青春浪漫。她更加青春荡漾。
她根本就不担心戴正光会因为她的临时改变地点而失约。她估摸着戴正光两点半到雅云轩再掉头往这边赶,最快也得过了三点半。
对于她来说,夜里消磨时光有一种最好的方式,那就是洗澡,洗很长时间的澡。
所以,司徒娟子进住这间房子的时候,只改了一处装修,在卫生间里安上一个大大的澡盆。
水很烫。那一盆水蓄满后简直像是个涮锅子。
司徒娟子把身体慢慢浸到水里,水温立刻起到了男人的作用,把她刺激得轻声呻吟起来。
沐浴时的惬意更让她想起那即将要来的那个人。
为了也给他一个惊喜或者激起他更强的欲望,不至于辜负这个难得的晚上,她甚至设计了七八种见面的方式。比如就躺在这个浴缸里,让泡沫遮住自己的脸,等他找进来时,象水鬼一样伸出一只手把他拖进缸里来;或者简单一点,就躲在门后,门别闩,等他轻轻一推自己就闪进来了,再一吼,一定吓他一大跳;又或者干脆这么一丝不挂,“容”字形仰躺在床上……
那一种她都觉得很精彩,那一种她都觉得不尽意。
她只是披了一件比较性感的乔其纱睡衣。坐在古筝旁的沙上,架起两只脚,慢慢地吸着一支淡味香烟。
门铃响起的时候,司徒娟子吓了一跳,她摁灭了香烟,倏地站起。
因为一时没找到拖鞋,她干脆光着脚跑到了门口。
9412使用的是那种像保险柜一样的防盗门,她犯的错误是没有透过猫眼向外看一眼,就把门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不是戴正光,而是一个女人。
司徒娟子愣了,她先是吓了一跳,定了下神,才开口问“找谁?”
那女人却答非所问“有人托我来给你送一样东西。”
说着女人蹲下身去,司徒娟子这才现女人旁边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
司徒娟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想到,怎么这女人说话像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时,那人已解开了麻袋。
司徒娟子只看了一眼,她甚至来不及出一声惊叫,就瘫软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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